赫連察扭過頭,緩緩掃視全場,然后極為冰冷的道,“老窩都被偷了,祖父、叔父被抓,大閼氏被辱,此仇不報,那我赫連察還有何顏面存活于世?”
“大乾雖強,那也要我軍跟他打!”
“我不打,避其鋒芒,他能奈我何?”
“待你傷好,即刻奔赴西域河西河東之地,令鎮岳王和瑯琊王派人送良馬三千匹,大乾的戰馬,也能與西域草場生長的戰馬相提并論?”
赫連察面露不屑。
現在,拼的就是馬速!
“是!”
“孩兒這點傷不礙事,一些皮外傷罷了,這幾天就可出發!”
巴特爾出聲道。
赫連察眼神陰鷙,出聲道,“令鎮岳王備好祭天金人,今年秋天,本王要舉行祭天大典,激勵我族人心,與這大乾死磕!”
“另外派出使者,奔赴燕、楚、齊三國,去拿物資,尤其是楚國,告訴楚皇,物資可以少,但楚國二公主沒得談,活閻王因她震怒,連我族大閼氏都羞辱了,楚國二公主必須來匈奴和親!”
赫連察語氣堅定。
倒是巴特爾有些擔憂,“父汗,這會不會更加激怒那活閻王?”
一瞅巴特爾那慫樣,赫連察就氣不打一處來。
老窩都被一鍋端了,雙方之間,已是死仇,還有什么轉圜余地?
“活閻王連大閼氏都侮辱了,他羞辱的不是大閼氏,而是整個天神部落!”
“你若慫了,那就本汗來戳!”
這話一出,巴特爾一臉正色的出聲道,“孩兒不慫,還是孩兒來吧。”
赫連察冷哼一聲:“漠北之地距離長安,長達三千多里,西域之地,偏遠之地距離大乾長安,可達萬里,縱然是靠近長安城最近的青巖嶺,也有一千五百里!”
“正面相抗,我軍不是對手,但敵退我進,敵進我縮,大乾能奈我何?”
“大楚二公主,這不過只是本汗對這大乾活閻王復仇的第一步!”
赫連察眼神冰冷,如寒芒一般,散發著極致的陰冷。
“……”
五日后。
“報!”
“啟稟大將軍,匈奴大軍再次后撤!”
大乾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