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此奏折的，直接被她貶到了邊郡之地，賜予官職——匈奴騎兵沖鋒近距離觀察員。

雖然她全都壓了下來，但只要是人，當大量奏折來奏，就會不可遏制的產生動搖之心。

但直到這一場雪的到來，武曌不再遲疑，反而內心堅定。

秋冬嚴寒，匈奴人便大肆來大乾劫掠，肆無忌憚，禍害她邊疆百姓，這是何道理？

總有一些東西，比權衡利弊重要，就比如——尊嚴！

武曌眸子堅定，不再去想這個已經有了答案的問題。

她朝上官婉兒問道，“朕聽聞昨日婉兒你和高大人去泡了湯池？”

“這第一次約會，感受如何？”

話題驟變，尤其是武曌似笑非笑的鳳眸注視，令上官婉兒臉一紅。

但她很快就嘆了一口氣道，“一難盡，陛下實在有所不知。”

“哦？”

“發生何事了？”

上官婉兒回道，“昨日太過炸裂，剛開始倒挺好的，但后來暖月居不知誰喝多了，在湯池里比賽噴翔，據說場面極為炸裂，連天花板都有。”

“嘶！”

這炸裂程度，縱是武曌也倒抽一口涼氣，有些震驚。

“這消息果真？”

上官婉兒點點頭，“千真萬確，高大人還親自去了那個房間，隨后就一不發的離開了。”

“臣雖好奇，但卻不敢進去，所以也離開了，這次泡湯池，實在一難盡。”

武曌鳳眸一挑。

高陽這廝的人品，武曌是知曉的。

這要不動手動腳，那高陽真可以入宮當太監了，所以被壞了好事，高陽必定震怒。

但去了那房間，卻離奇的走了。

“以高卿的品性和身份，他去了那房間，卻并未報復，而是選擇了離開，真是奇怪。”

這一說，上官婉兒也深感奇怪。

但這時，小鳶卻說道，“陛下，昨日西廠傳來消息，似定國公和戶部侍郎，以及上林郡太守高林遠，連帶著長安有名的大儒，也去了暖月居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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