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龍一臉嚴肅的道,“用了你的計,老夫一生威名還能保嗎?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匈奴不太過分,老夫不打算動用你。”
高陽:“……”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下。
最后,高陽起身告辭。
高天龍盯著高陽離去的背影,他十分感嘆的出聲道,“老夫還真沒想到,這臭小子還真是個情種。”
他捋著胡須,一臉感嘆。
高陽走后,他一人坐在小院的石椅上,喝著熱茶,看著簌簌落下的秋葉。
沒過多大一會兒。
福伯匆匆走入了小院。
“老國公!”
高天龍抿了一口茶水,隨后道,“陽兒今夜心情怕是不太好,但明日軍中還有事,若心情煩悶,欲要飲酒,切不可放縱他!”
“你替老夫多盯著陽兒,感情這東西,自古最易傷人啊!”
福伯聞,直接懵了。
“老國公,老奴看大公子心情還可以啊。”
高天龍:“?”
“大公子從老國公這出去以后,便去庫房拿了一條珍寶項鏈,扭頭就去了那沐雪瑤的小院。”
“老奴看陳勝和吳廣已經站在院內把守了,今晚怕是有一場大戰!”
高天龍:“……”
他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深吸了一口氣。
接著,他看著滿院的秋葉,極為感嘆的道,“人這東西,二筆而已啊!”
“為情所傷!”
“好一個為情所傷啊!”
高天龍感嘆中,帶著一股濃濃的自嘲。
“……”
入夜。
高長文走在街頭,一臉苦悶。
“兄長不出手,這可如何是好?”
“莫說是那賺錢的機關之術,就光是那有關道德的題,我都難以答出來,這可是墨家下一任巨子啊,牛皮都吹出去了,這要是沒了,我高長文以后還怎么在長安城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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