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嗎?”
忽然,高峰瞥了一眼高陽,帶著些許戲謔的聲音響起。
陳勝和趙大在外駕車,也是豎起了耳朵偷聽。
高陽挺直發酸的腰,滿臉傲然的道,“男人什么都不行,但這必須得行!”
“再說了,縱然不行,孩兒這也不能找父親大人幫忙啊!”
一聽這話,高峰臉色當即一變。
“混賬東西,胡亂語!”
“這東西老夫縱然再熱心腸,但又豈能幫忙!”
“再敢胡說,休怪老夫動用家法!”
高峰直接訓斥,神情嚴肅。
“父親大人,你瞧你,太容易急了,孩兒就隨口一說,父親大人何必如此激動。”
“再說了,父親大人這是什么態度!”高陽神色繃緊,“定國公府,孩兒叫你一聲父親大人,出了定國公府,您該叫孩兒一聲高大人!”
“什么?”
“孽畜!”
高峰聞,瞬間一臉暴怒。
他左右環顧,開始找順手的家伙事。
“父親大人,這大早上的,街上百姓也不少,你可千萬別動手,否則讓別人看了笑話,這可就十分不好了。”
高陽趕忙說道。
一說這話,高峰當即就萎了下來。
高陽不要面子,但他高峰那還是要點臉的。
這當街動手,的確不雅。
馬車外。
負責趕車的陳勝和趙大,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但他們也習慣了,但凡是去上朝,馬車上總會鬧一鬧,倒也增添了一些趣味,打發了時間。
噠噠!
馬車繼續朝著皇宮平穩而去,但也就在這時。
一個捧著烏盆的女子,牽著一個小女孩,從一側驟然來到了路中間。
一大一小,兩人擋在了路中間,她們的眸子緊緊地注視著前來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