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親王生來謹慎,怎會輕易喝下?”高峰忍不住的問道。
“父親大人此謬也,陛下為其出頭,他豈能折煞陛下面子,再者……”高陽從長袍中掏出先前下藥的酒壺,“此物乃陰陽壺,內有兩層空間,只需堵住各自空間的氣孔,便可倒入有毒和無毒的兩種酒!”
“榮親王壓根沒有防備,喝下武成同款的混合藥,實力因此大損。”
“孩兒手臂還有淬了蒙汗藥的袖箭,左右各一把,因此并不費力就拿下了榮親王。”
此一出。
高天龍都驚呆了。
高峰則是臉色一變,他在府門的時候,這孽子的一只手就放在了衣袖中。
這孽子是沒認出自己,還是認出了自己,依舊有了想法?
高長文眼前驟然一亮,搓了搓手道:“兄長,此物能否給我一使?”
他看這陰陽壺的目光,如同珍寶!
高陽斷然拒絕,“胡鬧!”
“此物你拿去必定是坑人,有損我定國公府威名!”
高峰和高天龍有些欣慰。
定國公府好歹是百年將門,名聲還是要顧及一點的。
高陽接著訓斥道,“你面對的都是長安紈绔,以此物來報復他們,那豈不是殺雞用牛刀?”
“再說了,一旦陰陽壺被人洞穿了秘密,為兄以后還如何下藥坑人?”
高陽一臉嚴肅,高長文目瞪口呆。
高峰和高天龍有些聽不下去。
“罷了,你且下去休息吧,明日早朝,老夫等著看你手段!”
高天龍心神復雜,說了一句。
高陽也是趕忙行禮,“孩兒告退。”
等高陽和高長文離開后,高峰這才對高天龍道,“這幾日,陽兒的確召來了府上的工匠,看來折騰了不少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