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爺爺,這除了閉城死守,幾乎別無辦法啊。”
幾人聞,松了一口氣。
他們就說,閻王也有休息的時候,高陽又豈能滿肚子的壞水?
呂震重重松了一口氣,一臉輕松,“哈哈,臭小子,你也有無計可施的時候?”
“城中無糧,老夫看你怎么解決?”
高陽笑道,“守城也不是沒有辦法,滿城老幼怎么也得數萬人。”
呂震不滿道,“你這臭小子,我問你糧草,你說城中老幼人數作甚?”
“小子說了啊,滿城老幼,數萬人。”
啪嗒。
隨著高陽的重復聲,秦振國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他眼睛瞪的渾圓。
呂震也意識到了高陽的意思,他兩眼一瞪,目光也透著驚駭。
高天龍也有點受不了了,若以高陽的毒計,這城真有點難打。
沒有幾個月,幾年,高低打不下來。
這兵法沒法談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別說呂震三人了,哪怕是他都得懷疑人生。
“福伯,再給陽兒撥五百兩銀子,去賭坊也好,去胭脂閣找花魁也好,先離老夫幾人遠點。”
高陽眼前一亮。
簡直是意外之喜。
這還能再得五百兩銀子?
“孫兒多謝祖父,其實孫兒對兵法,還有頗多心得……”高陽一邊行禮,一邊說道。
高天龍嘴角一抽,揮了揮手,“不必了,下去吧,將長文帶在身邊,沒事多熏陶熏陶。”
如果說高陽是一張漆黑的紙,高長文就是一張白紙,他希望兩人能彼此中和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