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梨:“剛剛那幾個人,不是來殺我的。”
“什么意思?”
“上面那行數字你看到了么?”慕青梨指了指天際還在閃爍的數字七。
“這代表著參加舞會的人還剩下的人數,那些人死了之后,數字沒變化。不是受邀參加的那些人,那便是......”
“島上的人。”聶沅呢喃,“他們發現我錄制了島上的東西?”
慕青梨點頭,“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毀了合適。”
“可是......”聶沅雖然知道慕青梨這么做是為了救他,但他心里還是復雜難受,“這東西有大用啊。”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想的做不了。”
聶沅抬頭看向她:“什么意思?”
“聶承運真要能被你威脅,他就不是聶承運了。”
“你以為有這個島上的一些影像能威脅到聶承運,讓他放了你的母親,或者說放過我們?”慕青梨嘴角勾起幾分嘲弄,不知道是對誰的,“天真啊聶沅。”
“這島表面上是席文買下的,私底下和各國都有關聯,你拿著這些東西非但不是保命符,反而是催命符。”
聶承運或許還有顧及,各國可未必。
再者,有這玩意,聶沅絕對離不開這個島。
聶沅低下頭去,眼眶通紅:“那怎么辦?就認命嗎?”
認命?
當然不了。
少女仰起頭,明艷五官上蕩起一抹詭譎的微笑。
這場戲,可才剛剛開始呢。
“來人了,”她轉眸看向林間暗處的影影倬倬,“這次似乎是熟人呢。”
魁梧的身影從林間走出,英俊的臉龐上橫貫一條刀疤,他單手握著一把巴雷特,笑容燦爛地招呼:
“慕小姐,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