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落座聶沅對面，船上服務員過來送菜單。

顧涵菲：“老樣子。”

秦蕩：“加份綠茶。”

顧涵菲瞥他一眼，跟著加了一句：“給我也來一瓶。”頓了頓，她指著慕幼婉，笑瞇瞇道：“給她也來一瓶。”

慕幼婉小臉蒼白，咬著唇淚眼盈盈看向聶沅，柔弱不已。

聶沅看到了，但不打算吭聲。轉頭就見顧涵菲挑釁勾唇：“干什么？”

“沒事。”

聶沅越過她，目光落在神色平靜的慕青梨身上，“既然來了國外，入鄉隨俗喝酒也可。”

顧涵菲嗤笑一聲：“我是華國人，我就愛喝茶。”

“尤其是綠茶~”秦蕩跟著捧哏。

慕青梨看到慕幼婉眼淚汪在眼里，要掉不掉，可憐的一旁服務員不忍心，覺得他們幾個太過跋扈。

活像小說中的二代反派。

“算了。”少女開口。

顧涵菲和秦蕩滿臉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她。

兩人神態如出一轍的一毛一樣：你怎么還幫她呢？

聶沅指尖輕點眉心不語。

慕幼婉微微睜大眼，看著慕青梨，她可不信慕青梨會幫她說話。

難道是想故意做好人么？用顧涵菲來襯托自己？呵呵，這種手段她可不會信。

“我更好奇你這眼淚怎么做到要掉不掉的？”

慕幼婉：？

顧涵菲&秦蕩同時看向慕幼婉，連服務員也下意識轉過去看她的眼睛。

確實哈，淚光盈盈，但沒有落淚。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