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霸道,絕對的不講道理。
而且,始終踐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箴。
并不存在所謂的對錯,只有對話語權的絕對掌控,和對人命如草芥。
林云這才心記意足,再次將他攙扶起來。
“這才像話!咱老哥倆幾十年的交情啊!你若不答應,那朕心里可受不了!快過來坐!咱好好敘敘舊!”
林云就像變了個人,拽著誠惶誠恐的宇文慶,來到一旁太師椅坐下。
就真像個老人似得,喋喋不休的嘮叨自已這些年的不幸,還有膝下幾個兒子的不爭氣。
還總是給他惹禍。
但宇文慶又哪里聽得進去,他到現在還處于被恐嚇過后的階段,只是一個勁的賠笑點頭。
這時,呂驚天問道:“陛下,卑職還用去安排嗎?”
林云笑道:“當然!宇文兄很久沒見過兒女了!讓她將朕的小孫子也抱出來!”
“遵旨!!”
呂驚天這才走出殿門。
這話和剛才的話看似是一個意思,但語境可大大不通。
呂驚天自然是明白。
林云拿起桌上茶壺,給宇文慶熱情斟茶,繼續道:“對了!宇文兄現在也是讓外公的人了!待會兒見到外孫,你就徹底高興,能笑出來了!”
宇文慶一臉尷尬:“說來慚愧,小老當年將這丫頭一個人留在異國他鄉,如今卻…誒!!”
其實他也知道對不起這個女兒。
現在自已還要指望這個女兒。
畢竟,自已女兒給林家生了個男丁,還是給林云最歡的三兒子生的。
這就是母憑子貴,將來那孩子若是爭氣,那他宇文慶現在忍辱負重倒也未嘗不可。
可一想他們娘倆現在只是孤兒寡母,他這個讓父親讓外公的也沒什么能力,宇文慶又覺得前途渺茫。
一番思考后,他徹底接受歸附大端。
似乎只有這樣,宇文家才會有未來。
至于之前答應嘉彧的那些要求,早就被他拋到九霄云外了。
這時,一名侍衛來到殿門口,沒敢進來,而是對林云躬身一拜,就不停的對楚胥眨眼睛。
楚胥沒好氣道:“有話就說!眨什么眨?”
他知道,林云現在最討厭的就是被隱瞞,尤其是他們這些權臣。
林云是一臉耐人尋味。
侍衛連忙低聲道:“是那位夏公子等得不耐煩了!他說要是在見不到陛下,他就要離開…”
楚胥勃然大怒:“大膽!!他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催促陛下?讓他跪在那繼續等著,要是敢離開,就直接…”
還沒等他說完,林云打斷道:“等一下!什么夏公子?說清楚了!”
楚胥拱手道:“陛下,那夏公子就是卑職之前與您提到的那個研發出雷達的年輕人…”
林云恍然大悟,沉聲道:“你楚胥是將朕剛才的警告都忘了是嗎?都說了,要對朕看重的人才,給與最高禮遇!人家既然早就來了,你為何不直接帶進來?”
楚胥一臉委屈:“卑職以為您要接見宇文慶,所以…”
“現在將那夏公子請進來!!”
楚胥不敢多說,轉頭看向門外翹首以盼的侍衛。
“請進來!”
“是!!”
侍衛這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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