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蒙國師避過守衛,來到了王帳不遠處,看著前方的王帳,她皺了皺眉,眼露奇異之色。
江凡看到她這神色,微微有些詫異,北蒙國師沒有多說什么,帶著三人潛到了帳篷外角落處。
這時,帳篷中傳來了幾人的談話聲。其中一個年輕的聲音,充滿憤怒道:
“父親,坦得部太囂張霸道了?竟然想要吞并我們的洛庫部,他限定我們明天之內,必須得加入他們坦得部,不然,就讓我們搬出洛庫河。我們離開了洛庫河,還怎么生存?”
“是啊,父親,我們祖祖輩輩在這生活了無數年,怎么可能說搬就搬,至于加入到他們坦得部,憑什么?就因為他們是最擁護吉可利的嗎?”
“父親,實在不行,我們就跟他們開戰,大不了就是一死!”
“對,跟他們開戰,反正不管怎樣都是一個死字,他們這般逼我們,真當我們不敢反抗嗎?”
激憤的聲音在帳篷中此起彼伏,最少有七八人。
這時,一個沉穩又有些疲勞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們反抗又能怎樣?我們整個部落也只有一萬多人,坦得部卻是二萬多人,其中能夠戰斗的勇士就有一萬多人,我們可戰之人,只有五千多一點。”
“而且,若我們跟他們發生戰爭,你覺得吉可利會放過我們嗎?最后的結果就是我們全族都讓吉可利給屠滅干凈。”
“既然,他們想要洛庫河這片肥沃之地,那就讓給他們吧,我們搬到其他地方去,離開這里會難以生存,但總好過留在這里被滅族。”
這聲音說完,帳篷中頓時響起無數不甘的聲音。可所有人最后全都嘆了口氣,似是充滿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