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身邊好像少了些什么,總覺得哪哪兒都不太對,情緒也變得有些低落。
這幾日都是如此,有人在身旁陪著沒什么事,但他們一走,她的情緒就低沉了下去。
她這是怎么了?
按理說,她不用時時關注曲墨凜的傷勢,也不用總往小院子里去,更不用擔心被盛元帝察覺什么。
她可以說是一身輕松,這日子應該比以往的要舒坦才對,怎么總感覺不得勁兒呢?
思索間,她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可能。
她不會是在想念曲墨凜吧!
但她下意識的就給否決了,“我應該是長時間習慣去做一件事,這突然間不做了,有些不太習慣。”
“對,就是這樣!”
姜婉鈺一邊自自語,一邊點頭,為自己的不對勁找了個合理的理由。
隨后,她便鉆進了藥房找些事情來做。
兩日后,姜婉鈺收到了曲墨凜報平安的信。
得知曲墨凜一切安好時,姜婉鈺便放下心來。
但看到后面的內容后,姜婉鈺的臉頓時一紅。
曲墨凜在信上尋問她的情況,又用寫了兩句詩委婉的表達了對她的思念。
姜婉鈺覺得手上的信變得有些燙手,讓她十分的想將信扔到一旁。
但看著信上蒼勁有力、筆走龍蛇,氣勢磅礴的字體,她到底是沒舍得這么做。
“這么好看的字,若是就這么扔了就太浪費了。”
姜婉鈺一邊把信好好的收了起來,一邊在心中這么安慰自己。
在她把信收好后,阿影湊到身旁道:“金玉昨日出門后,就失蹤了,至今了無音訊。”
聞,姜婉鈺頓時眼前一亮。
那狗皇帝忍了那么久,終于舍得動手了!
自從姜婉鈺算計了那一出,提前讓盛元帝意識到自己中蠱后,她就等著盛元帝去對付金玉和尉遲蓮他們。
可沒想到盛元帝居然能忍得下去,一直都沒什么動靜,只是派人監視金玉。
而尉遲蓮被她和曲墨凜一頓收拾后,差不多沒了半條命,被抬回去的當天就發了高燒,陷入了昏迷中。
尉遲蓮陷入了昏迷,那就沒法命令金玉催動蠱蟲。
姜婉鈺也不好控制金玉,畢竟對方是用蠱高手,沒有這外界的因素,她就控制金玉,那很容易就被金玉發現。
沒辦法,她也只能耐心的等著。
直到幾日前才被金玉給醒過來。
而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令金玉催動蠱蟲,往死里折磨姜婉鈺。
姜婉鈺知道這一點后,心里樂開了花。
然后她就控制金玉,讓其晚上再動手。
剛一入夜,她就裝病,并紛紛人去請太醫,把醫術最好的那幾個都給請過來。
但沒多久,他們就被宮中內侍急召了回去,只給她留了兩個醫術最好的。
她估摸了一段時間,就控制金玉,讓其停手。
畢竟盛元帝是一國之君,現在還不能出事。
第二天,姜婉鈺就從暗衛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全部過程。
當時盛元帝正在臨幸某個妃嬪,但在這關鍵時刻,盛元帝突然渾身疼痛難忍,不僅口吐白沫,還萎了!
這情況把那妃嬪給嚇壞了,當即就讓人請太醫過來,但來的太醫沒看出什么問題來。
于是,又去請了另外幾個太醫,可依舊沒查出問題。
太后被驚動后,當即下令封鎖消息,并讓人暗中去把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召來給盛元帝檢查。
雖然太后及時的封鎖了消息,但這事還是泄露了出去,宮里宮外都在議論紛紛。
不僅議論他的身體,還以為論他‘另一方面的能力’。
而盛元帝恢復后,得知這些消息后,那臉色黑得堪比鍋底,讓人為之膽寒。
姜婉鈺本以為經過了這事,他會有所動作,可等了幾日依舊沒什么動靜。
姜婉鈺還以為盛元帝會忍下去,沒想到現在就從阿影口中得知了金玉失蹤的消息。
“你給我仔細說說怎么回事?”
姜婉鈺一邊這么問阿影,一邊拿出那小盅,利用里面的東西去感知金玉的下落。
阿影道:“據探子來報,金玉打探到了一個皇家別院的地址,然后昨日便偽裝了一番出門去了。”
“她在去的途中,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她,于是她換了幾次偽裝,最后消失在一個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