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妃要屬下做什么?”
見她聽見去了,姜婉鈺這才開口道:“我們需要靖國那邊的消息,從她這里入手是最好的辦法。”
“你和玄三是最清楚金玉是如何與靖國那邊傳遞消息的,你和玄三一起盡可能的把靖國那邊的消息套過來。”
“還有,接下來有些事情需要利用金玉去做,我和殿下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京城的,所以這事就只能交給你了。”
說著,姜婉鈺便從袖中拿出一個口哨,遞到阿影面前。
“現如今,她已經被我用藥控制了,只要吹一下這個口哨就能命令她做事。
阿影神情凝重的接過口哨,眼里滿是堅定,“王妃放心,屬下和玄三一定不負所托。”
聞,姜婉鈺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又拿出了一塊繡著竹子、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手絹。
“這是我讓金玉寫的密信,明日你讓玄三這密信送到尉遲蓮手中,切記,是以靖國暗探的身份。”
最后的話,姜婉鈺特地壓低了聲音。
阿影眼神一凜,嚴肅的點了點頭,“屬下明白!”
她將手絹揣好,便轉身出了屋。
而姜婉鈺則一邊喝水,一邊思索。
那手絹上用特殊的藥水寫了字,碰上血才會顯現。
這種形式的密信,是金玉說的那些方式中比較簡單的一種。
在靖國時,尉遲蓮與她的哥哥尉遲銘就常用這樣的方式傳遞一些見不得人的消息。
他們以為這方式只有他們知曉,卻不知,靖國皇室中所有用來傳遞密信的方式,金玉都知道。
姜婉鈺特地讓金玉以尉遲銘的口吻寫這密信,讓尉遲蓮勸說曲墨淵與其聯盟、暗示其對盛元帝動手。
尉遲蓮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用蠱控制了曲墨淵的消息傳回去,按照現在收到這密信,也不會懷疑什么。
如今盛元帝懷疑靖國送尉遲蓮來和親是不懷好意,也懷疑曲墨淵中蠱的事有貓膩,還覺得曲墨淵和靖國勾結上了。
而這封密信,便能讓盛元帝坐實這些懷疑和猜忌。
姜婉鈺很好奇,到那時,盛元帝會對曲墨淵做些什么?
是會像折磨算計曲墨凜那般對付曲墨淵,然后扶起另外一個兒子?
還是說,他會另辟蹊徑?
光是想想就挺讓人期待的,只可惜那個時候姜婉鈺不在京城,不能親眼看到。
姜婉鈺忍不住搖了搖頭!
隨后,她將這事放在腦后,繼續思索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經過她算計的這些事,盛元帝對她的關注已經不像之前那般高了,她要離開也就容易了很多。
只是,因著金玉的緣故,京城戒嚴,在這情況下離開京城還是有風險的。
如今她和曲墨凜的處境舉步維艱,錯一步都是萬劫不復,她不敢冒險。
“現在還有什么事,能把京城的水給攪混,能轉移那狗皇帝的注意力呢?”
自自語了一會兒后,姜婉鈺突然想起一件事,心里也冒出了一個念頭
隨后,她連忙招來暗衛,讓其去把暗十八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