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姜婉鈺會被曲墨凜折磨,像之前那些人一樣生不如死,姜如清頓時出了一口惡氣,臉上滿是暢快和扭曲的笑意。
趙氏也開心不已,當下就想讓人去買點好酒好菜來慶祝一番。
唯有姜明禮比較理智,“別高興得太早,事情如何還不清楚。”
這話如同一盆涼水潑向她們,澆滅了她們心中的喜悅。
姜如清撇了撇嘴,道:“就算姜婉鈺沒被瑾王折磨,可她還沒和瑾王成婚就這么出入瑾王府,簡直是不知廉恥。”
“這事傳出去了,旁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聞,姜明禮心中有了計較。
隨后,他對姜誠遠道:“你先去打探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然后找幾個人把這事散播出去。”
聽著姜明禮的打算,姜如清頓時眼前一亮。
就算結果不是他們想得那樣,他們也能毀掉姜婉鈺的名聲。
姜婉鈺害她名聲盡毀,憑什么能風風光光的活著,姜婉鈺就該如她一般才行。
……
次日,天還沒亮,姜婉鈺去了宮里一趟。
昨日明若去找太后了,她今日怎么都的親自去解釋一趟,同時把另一件事落實了。
“太后娘娘您放心,婉鈺沒什么事,瑾王殿下也是為了婉鈺的健康著想。”
聽著她的解釋,太后心中很是詫異,曲墨凜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
雖然詫異,但見姜婉鈺臉上沒有恐懼、不滿等表情,太后也就不再多說什么。
畢竟,他倆的婚事已定,再無轉圜的余地,太后還是很希望他倆能好好的。
“瑾王他以前的性子很好的,只不過突逢大難這才變得如此,你以后對他多包容一點,若他真的對你不好,哀家和陛下都會為你做主。”
姜婉鈺乖巧的應下,然后起身給太后按摩。
按摩期間,她狀似無意的提起另一件事。
“太后娘娘,之前聽您說您以前每年都到青州的玄云寺祈福禮佛,那里很靈嗎?”
太后享受的閉著眼睛,懶懶道:“很靈,哀家以往去求的事都能成。”
“只可惜最近這幾年哀家身子不適,又患頭疾,便沒有再去,如果可以哀家是真想繼續為咱們大歷祈福。”
說到這里,太后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心中滿是惋惜。
聞,姜婉鈺笑了笑,道:“太后娘娘,婉鈺有個法子興許能為您分憂解難。”
太后睜開了雙眼,好奇的看著她,“什么法子?”
“太后娘娘身子不適,可以選幾位貴女為替您去玄云寺祈福,”
這話一出,太后的眼前就是一亮,“你這法子到是不錯,只是去祈福是件清苦的差事,誰樂意去?”
姜婉鈺一臉認真的說,“咱們都是大歷的子民,為大歷祈福是應當的,若您不嫌棄,婉鈺愿意去。”
太后被她的話給逗笑了,然后搖了搖頭道:“說什么傻話呢!”
“欽天監已經選好了幾個日子,你和瑾王的婚期馬上就要定下了,哀家怎么能讓你去玄云寺呢!”
即便姜婉鈺對婚期這事有所準備,但現在聽到馬上要定下了還是忍不住心頭一顫。
不過正是要緊,她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那婉鈺推薦兩個人替太后娘娘去如何?”
聽著這話,太后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你說說看,是哪兩個人?”
“明威將軍的嫡長女魏葉嘉,大理寺少卿曹大人唯一的嫡女曹思怡。”
太后了然,“你饒了這么個圈子,就是為了她倆吧!”
姜婉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太后娘娘都看出來呀,婉鈺這點小聰明還是瞞不過您。”
“少貧嘴了!”太后笑罵了一句,然后不解的問道:“哀家不明白,她倆那么對你,你為何還要為她們謀出路?”
她們只要替自己去玄云寺祈福,那她倆的名聲就會扭轉。
一兩年后再回來,過往的不好將會掩埋,旁人只會記得她們的好。
太后想著她倆還在姜府住下,又問道:“你是怕她們出事了會有人借題發揮?”
“如果是這樣,完全不用擔心,她倆如今的下場完全是她們咎由自取,與你無關,況且有哀家和陛下在,沒人敢鬧幺蛾子。”
姜婉鈺搖了搖頭,道:“也不全是因為這個,她們說到底都是被我堂姐蒙蔽了,就如曾經的我一般。”
“同為女子,婉鈺也不忍她們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聽到這里,太后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你還是太心軟了,罷了,哀家成全你,只希望她們能記得你的好。”
見太后同意了,姜婉鈺頓時滿臉喜色,“多謝太后娘娘!”
目的達成后,姜婉鈺又陪了太后一會兒,這才出宮。
但沒想到,她一出宮門就看到了瑾王府的馬車,而宋宜嬤嬤帶著幾個侍女在旁邊候著。
一見到她,宋宜就立即上前。
“姜姑娘,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