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了面紗,周珩卻連她是誰都不在意,拉著她就走。
她覺得奇怪,就找了原主記憶,發現周珩祖母一直臥病不起。
周珩看她醫術不凡救回壯壯,就想把她帶回府,給他祖母看病。
蕭承淵嗤了一聲:“他祖母患病臥床多年,御醫名醫游醫都看過,均束手無策,你連他祖母的面都沒有見過,又怎敢保證能治好他祖母的病?”
“你管我”三字到了嘴邊,江姝檸又收了回去,問他:“你想知道?”
蕭承淵不置可否。
她揚了揚眉梢:“一千兩銀子,我知無不無不盡。”
蕭承淵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那就九千兩,你問我答。”
“……”
“五千兩,我告訴你緣由。”
江姝檸本著答應就是賺到的原則,一降再降。
這下,蕭承淵終于出聲了。
“天還沒黑,你就開始做夢了?”
話里的嘲諷不傻的人都聽的明白。
江姝檸不甘示弱地回懟:“白日夢不行?”
蕭承淵:“……”
四目相對,江姝檸鬼使神差地開口。
“這些銀子我要是不還,會如何?”
“你可以試試。”
蕭承淵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明明面無波瀾,但人看了心尖一抖。
江姝檸覺得:這平靜的皮囊下是深不見底,奪人性命的懸崖。
她心里流淚,好聲好氣道:“除了銀子,還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表達我對殿下您的感激之情?”
蕭承淵點頭:“賣身為奴,來攝政王府做工抵債。”
什么東西?
正常情況下不該說是以身相許嗎?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江姝檸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咦~退退退!
馬車外傳來風樹的聲音。
“殿下,到了。”
江姝檸掀開車簾看了一眼,燙金的“攝政王府”牌匾映入眼簾。
這又是哪一出?
蕭承淵起身下馬時又想起什么,扭頭看了她一眼。
“三月為期,你若不還,本王就把你非禮本王的事宣揚出去。”
我他媽~¥*&#***…
江姝檸咬牙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您何必呢。”
堂堂攝政王被一個女人非禮,尊嚴臉面都不在意了?!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蕭承淵不屑道:“本王從不在意那些。”
風樹跟在蕭承淵身后進府,風葉牽著馬,不知該不該進府。
江小姐還在車上呢!
“那江小姐,屬下送您回去?”
“不必了!”
江姝檸想也不想地拒絕。
一來她怕會被人看到,二來她是怕蕭扒皮訛人!
這一片是權貴之人的府邸,攝政王離文信侯府只隔了兩條街。
江姝檸也沒急著回府,先是給腳踝施針按摩了一會兒,然后才慢慢悠悠地走了回去。
出來轉了一圈,銀子沒掙到,還虧了幾千兩!
蕭承淵,我與你勢不兩立!
江姝檸罵罵咧咧地回府,梨兒一直在后門守著。
見她回來像是看到了救星般,“小姐您可算回來了,夫人出事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