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秀回到燕京后正是下午一點。單東陽直接去了香港,他從機場走了出來。
繁華的帝都,放眼望去,車流如織。今天的天氣充滿了陰霾,空氣里全是霧霾夾著沙塵,讓人感到很是不暢快。
張玉秀戴了一雙皮手套,看起來瀟灑俊逸,干練無比。一輛的士停在他身前,的士司機探出頭來問道:“老板,要不要車?”張玉秀禮貌的微微一笑,搖搖頭。那的士司機便不再多說,開向別處。
張玉秀走出機場,沿著那條向市區的公路行去。他的感知異常敏銳,便也在這時,他戴上藍牙耳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悅耳卻冷淡,說的是英語,冷聲道:“張主教,任務進行的怎么樣?”
張玉秀立定,語氣顯得恭敬,道:“回稟長老,任務正在進行中,玉秀已經和廣州軍區的吳文忠取得了共識,他很贊成這次的計劃。”
“好!”女子道:“我會安排兩名紅衣主教前來助你。只要事情辦成了,將來的東侵大計,教皇陛下會記你首功。這一次,務必要將中華大地上的隱藏高手掃除干凈。順便,大楚門也是個眼中釘,只要是參加比賽的,你和兩名紅衣主教便要將他們全部殺了。等到我們東侵的時候,只剩下一個區區云天宗,便省卻了不少麻煩。”
“是,長老!”張玉秀語音虔誠恭敬,道:“玉秀一定竭盡全力,為教廷效力!”
“嗯,很好!”女子說完后便掛斷了電話。
張玉秀收了藍牙耳機,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吐出。他有種將要揚眉吐氣的感覺,將來,這中華大地的地下世界,會有他的一片天地。將來,這些父輩們也必須看他張玉秀的臉色來行事。
將來,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財富美人!
隨后,張玉秀召了一輛的士。上車后對的士司機道:“去皇宮ktv。”
的士司機當下啟動車子。
張玉秀又將手機打通給了一個人。電話通后,那邊傳來男人深沉的一聲喂。
“羅毅將軍,我是張玉秀。”張玉秀開門見山的道。
“張玉秀……?”那邊的羅毅怔住,隨后道:“我不認識什么張玉秀。”
張玉秀道:“羅毅將軍,您忘記了嗎?我八歲的時候下山回來探親,您還帶我去長城玩過。您給我買了一個玩具水槍,您忘記了嗎?”
“你是玉秀?”羅毅終于想了起來,頓時震驚的道。
“是的,羅毅叔叔。”張玉秀當下改變了稱呼。
羅毅想起了他,心里卻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給我打電話做什么?道:“你怎么突然想起叔叔我來了?你現在在哪里?”
張玉秀忽然語音一沉,道:“羅毅叔叔,飛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您要節哀啊!”
一提到愛子,羅毅的雙眼便即血紅。那種仇恨深入骨髓,他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被葉寒折斷雙手雙腳,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哀嚎,生不如死。他最后不得已下親手殺死了兒子。那是一種無法想象的痛。
“羅毅叔叔,想要報仇,來皇宮ktv。我在這兒等您。”張玉秀說完便掛了電話。
皇宮ktv里。
現在還是大白天,生意還很清淡。張玉秀進了一個豪華包間。
他要了些水果拼盤和紅酒,便將所有服務小姐揮退。這個架勢明擺著是有正事要談,所以下面的人都很自覺的沒來打擾。羅毅在半個小時后火速趕來。他一進門,雙眼還是血紅,劈頭就問張玉秀,道:“怎么報仇?”
張玉秀起身,將大門關上。然后對羅毅道:“羅毅叔叔,坐!”
羅毅坐下,他這時也終于感受到了張玉秀似乎有些不同。他倒是知道張玉秀從小就在道觀練拳,后來又跟傳教士出國,自身本事肯定不凡。這也是羅毅在張玉秀說能報仇,匆匆而來的原因。這時候,羅毅發現張玉秀的修為深不可測,居然完全感覺不出來時,便是更加相信報仇有望了。只不過他奇怪的是,張玉秀為什么無緣無故幫自己。他可不相信是因為自己給他曾經買過水槍。
張玉秀給羅毅倒了一杯酒,然后舉杯道:“羅毅叔叔,這杯我敬你。”
羅毅一口干了,然后又死死看向張玉秀。張玉秀微微一笑,便知道羅毅心急,當下不再繞彎子了。道:“葉寒不是有個人間殺器的部門嗎?我們就在這邊找幾個公子哥兒,再抓一名十來歲的小女孩,將其輪奸。然后再去把小女孩的家給砸了,對小女孩再度實施一次輪奸。這個時候,找個人跟葉寒的人間殺器報告。我想葉寒現在不會輕易出手,一定會派手下前來。我們就抓了他的手下,引他親自過來。到時候,他肯定不會知道有我的存在,我猝然出手,一定可以令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羅毅聽了張玉秀的計劃,不由看了眼滿面笑容的張玉秀,打了個寒戰,道:“你跟他有仇?”
“我跟他當然沒仇。”張玉秀一笑,道:“不過我這邊跟吳文忠將軍制定了一個武道論劍大賽。到時候,我們要網羅天下高手。這個葉寒的修為厲害,是個不安定的元素。到時候他萬一跟我們搶這些高手就是個麻煩。所以我要將他擊成重傷,這樣便杜絕了這個可能。”
羅毅不滿的道:“你的意思是不殺他,只傷他?”
張玉秀道:“羅毅叔叔,小不忍則亂大謀。其實報仇并不一定是要殺人。葉寒當初是怎么對付飛揚的?這次就讓他重傷不能參戰。但是他的手下卻會在我們前期宣傳中被拉進來,讓其必須參戰。那個時候,我會下場擊殺他的手下。便讓他親眼看著手下一個個被我殺掉。羅毅叔叔,你覺得這樣會不會更痛快?等我們把高手網羅住,穩定住了,受傷的葉寒又有何足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