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且先不說,接著要做的是了解安昕的詳細狀況。不過這個也需要時間來調查,急不得。雖然葉寒和海青璇還只是待在賓館的總統套房里,但是他們的下屬已經在各地緊急展開行動。這也是當初葉寒為什么要執意建立大楚門的一個好處。
自己的人指揮起來,跟驅使自己的手臂似的。而且效率也比國安高了不少。
為了抓緊時間,在聯系好權威心理醫生以及生理專家后。大楚門派出麗妃號前去迎接。
于當日傍晚,兩位專家全部被接到了燕京。
這兩位專家,心理專家叫做英廉,是英國人。生理專家叫做于明紅,是國內的權威。不過她是個五十來歲的婦女。
葉寒給了兩位專家足夠的金額,加上時間緊急,并未對兩人設宴招待。這倒引起了于明紅這位女教授的不滿,一怒之下,不肯前來見葉寒。
我們華夏的教授本事如何不知道,但一定的架子卻是不小的。而外國在這方面,會清楚的認識勞酬關系,會認清出錢的是老板,并無倨傲。
于明紅耍脾氣,前去請她的大楚門成員犯了難。最后這件事匯報到了葉寒這里。葉寒就納悶了,他自然不會去勸于明紅,這種角色還不值得他動腦子。只是對李紅淚道:“自己看著解決吧,事情不要鬧大。”
李紅淚得到了這句話,處理更加直接。直接讓那名負責接待于明紅的成員動了刀子,演示一手絕技。寒光閃閃,頓時嚇得于明紅老實了下去。
另外通過這件事,葉寒意識到一個問題。現在大楚門太依賴他一個人了。這種小事也來請示很是不對。當下他將這種理念向李紅淚灌輸了一番,李紅淚也當即表示以后會改正。
于明紅和英廉前來面見葉寒時,于明紅老實的很,這位大媽教授看來嚇的不輕。
葉寒分別接見,先讓英廉在另外的套房休息。
面對葉寒,于明紅再無任務倨傲,葉寒一身雪白襯衫,高貴如帝王。頓時讓于明紅覺得她自己根本沒有絲毫可以倨傲之處。
好在葉寒倒也和顏悅色,并親自給她泡了一杯茶。
“于教授,您是權威的生理專家。對人體的生理變化,各種情況應該了如指掌對嗎?”葉寒坐下后,語音溫潤,微笑著問。
這時候海青璇在另外的房間陪著英廉。
于明紅顯得謙遜,她雖然五十歲了,但保養的還不錯,研究生理的,如果這一點都做不到。那也沒說服力。,就跟你賣化妝品,結果自己臉上坑坑洼洼,你再怎么推銷都少了說服力。
于明紅點頭,隨后道:“不知道葉先生您想了解哪一方面的?”
葉寒沉吟一瞬,道:“人要流淚是淚腺的原因,但于教授,您應該知道,人在特定的情況下,也會流出血淚。我想請問一下,要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才會流出血淚?”
于明紅也沉吟起來,半晌后認真的回答道:“科學的說法,流血淚是不存在的。一般我們看到人流血淚,是因為情緒過于激動,眼部毛細血管爆裂。但這種并不屬于血淚,只是她的血而已。”頓了頓,道:“但如果不按官方的說法,這是基于血淚的傳說。傳說人在大喜大悲,這個大悲是到一定程度,傷心到了極致,會流出最純凈的血淚。”
很顯然,首領要的不是毛細血管爆裂的假血淚。而是最純凈的血淚。
“這個傳說靠譜嗎?”葉寒問于明紅。
于明紅微微苦笑,道:“既然是傳說,就不可能靠譜。”
葉寒蹙眉,道:“我希望于教授你能給我一個靠譜點的說法出來。就比如我眼前有一個女孩,我必須得到她最純凈的血淚。應該怎么做?”
于明紅不禁犯難,道:“葉先生您要血淚做什么?是不是因為什么迷信?”
葉寒吐出一口氣,淡淡道:“這一點就不用您來操心了。我需要的是結果。”
于明紅心中打了個突,她知道葉寒的手段。這種大人物,說不定就是殺人不眨眼。這樣一想,立刻冷汗涔涔。“血淚!”于明紅道:“葉先生,這個課題是我第一次碰到。我沒辦法立刻給你答案,不過我可以去聯合我業界內的幾位好友一起研究。到時候我們再給您一個方案,好嗎?”
葉寒思索了片刻,隨后道:“我時間很緊急,給你十個小時的時間,十個小時內,給我一個詳細的方案。要有絕對的可行性,如果拿不出來,于教授,我會讓您見識到我的手段。”
為了任務,葉寒也不惜演一次惡霸了。于明紅覺得葉寒這個要求真變態,心想有錢人的心理果真是扭曲,不能猜測。
于明紅只有十個小時時間,那便只有在電話里聯系她的好友了。葉寒便安排了隨行來的大楚門成員看著于明紅。他自己則去見英廉。
英廉是位三十歲的男子,長得高大英俊,皮膚白皙至極。
見到葉寒進到套房歷來,英廉立刻站了起來,禮貌尊敬的道:“葉先生您好!”說的是英文。
葉寒當即也用英文道:“英廉先生請坐。”
英廉微微意外,他沒想到葉寒的英文這么好,還帶著美式的味道。
入座后,葉寒道:“英廉先生,您是心理學家的權威,我問您一個問題。在什么樣的情況下,人會流出血淚?”
“血淚?”英廉不禁驚訝,他沒想到葉寒找他來,問的居然是這個課題。
葉寒點頭,道:“對!”
英廉道:“這個應該不屬于心理學的范疇,葉先生,我恐怕幫不了你。”
這個答案在葉寒意料之中,便道:“英廉先生,有一種傳說,人在大喜大悲的極致后,會流出身體最晶瑩的血淚,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