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默默離去。
然而如今身處在咖啡廳里,我卻是最尷尬的那個人,有心離開,許女士大概也不愿意在這里繼續停留,送我出門,還想讓司機送我回去。
我婉拒了。
許女士就說:“我聽說你已經從安氏集團辭職了。”
這件事不是秘密,沒什么好瞞的,我點點頭。
她嘆了一聲,“辭職也好,畢竟你和安旭冬的事情鬧的人盡皆知,對于男人來說,這只是一段風流過往,但對你多多少少卻有些影響。”
這番話殷殷切切,倒像是一個貼心長輩在為自家晚輩操心的模樣,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索性沉默。
她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有沒有想過將來要怎么安排?”
將來......
我當然是安排好了,但并不打算和許女士多說,無關信任,只是我們畢竟不是可以敞開心扉的關系。
她是陳畫的媽媽。
我牢記這一點。
許女士大概也明白我的顧慮,聲音輕柔的說,“有沒有想過去國外?”
我眨眨眼。
“你在國內待了這么多年,舍不得離開是一定的,但你還年輕,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去國外走走,我們公司每年都要資助一些人才,去國外進修,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推薦你。”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