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事情非常銳利,一針見血。
和她的一番聊天,讓我頗為受益。
回到酒店,我帶著這個小盒子去找老師,老師正在跟老朋友視頻通話,看見我進來,不慌不忙的擺了擺手。
我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一不發,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等到老師打完電話,我才將那個小盒子推到他面前,“這個是寧蘭讓我教給你的。”
“不要,讓她拿回去。”
“啊?”
拒絕的這么果斷嗎?
老師瞪我,“你怎么什么都往回拿?你也不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也不問問我打不打算收這個東西,萬一里面裝炸彈,你也抱回來嗎?”
“......不至于裝炸彈吧。”
寧蘭和我沒有仇,看起來和老師也不像有不解之仇的樣子,不至于那么喪心病狂。
不過看老師這個態度,他好像一點也不驚訝寧蘭會送這個東西,而且一點話題都沒有。
這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
“老師,你是不是認識寧蘭啊?”
老師冷著臉,“不認識。”
......這態度更可疑了。
最近這段時間我跟老師也混熟了,湊到他面前問,“老師,要不你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唄?”
老師將我推開,滿臉嫌棄。
“年紀輕輕的,不要什么都打聽,交給你的作業做完了嗎?大賽結束就放松警惕了嗎?”
老師懟的我啞口無。
低頭認錯。
“沒有沒有,我覺得我還有許多要進步的地方,老師,機票已經訂好了,兩個頭等艙。”
達特先生滿意點頭。
我看了眼茶幾上的盒子,原本是想問他打算怎么處理,但看了看他的臉色,還是決定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