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面對許女士,我心中也非常的親切,卻不知是何原因,最后也只能歸咎于許女士對我態度溫和。
我們倆就這樣坐在地上,一邊擺弄花盆一邊聊天。
直到,一個年輕男人走進來。
大大咧咧走進客廳,就將自己扔進沙發里。
“唉,累死我了,老媽,今天晚上想吃魚......”
他余光瞥見我,忽然坐起,擰著眉頭看著我。
“你誰啊?”
許女士給我們介紹,“何歡,這個就是我兒子,陳楓,楓兒,她是負責慈善晚會的策劃人,今天過來就是要跟我說說慈善晚會的事兒,這不聊完了正事,就陪我弄弄花草。”
陳楓上下打量我,而后一把摟住許女士的肩膀,“媽,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單純了?你了解人家嗎?人家喜歡花草嗎?”
“她說喜歡......”
許女士話還沒說完,陳楓就嘖了一聲,看她的眼神很是無奈。
接著,他后知后覺地看向我。
“剛才說,你叫什么?”
“我叫何歡。”
他眼神微微變了,但眼底深處的意味太過濃烈復雜,我一時間也看不懂。
好在,他也沒多說什么,只是之后看著我的眼神,一直透著打量,看得我有些不舒服。
但我忙著幫許女士弄花草,實在是沒時間搭理他。
好不容易弄完,時間已經逼近傍晚六點鐘。
我準備告辭,可許女士熱情邀請我留下來吃飯,說什么都不讓我,熱情的讓人招架不住。
最后,陳楓說了句。
“你就留下來吧,我媽這人就是比較好客,今天你要是不留下,她晚上都睡不著覺。”
許女士贊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