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究底還是臉太出色。

他勾了勾唇，“那是你沒有注意到你自己。”

我愣了下。

他壓低聲音，似有不滿，“剛才已經有4個男人有目光停留在你身上，我都看到了。”

？

注意這個做什么？

我今天穿的很休閑，想著出來買菜，待會兒就要回家，就連頭發也只是松松散散的束在身后。

而且今天沒有化妝，整個人不施粉黛，我不認為自己有什么好看的，更沒注意到有人看我。

他忽然湊近了些，溫熱的呼吸撲面而來。

“你知道什么叫清水出芙蓉嗎？”

“我只知道素面朝天。”

他低低笑了下，聲音低沉而清朗還透著笑意，“情人眼里出西施，素面朝天也不見得就會丑。”

情人......

我抓著推車，加快步伐。

奶奶可能也是考慮到我一個人不好搬東西，清單上的東西并不算多，不過我身旁跟了一個免費苦力，我當然是把奶奶讓我買的東西都多買了兩份。

又按照奶奶和媽媽可能會吃的東西多挑了一些。

回去時，慕北川嘖了一聲，“幸好我和你一起來了，否則這么多東西你怎么拿回去？”

他兩只手都已經墜得滿滿，我手里只抱了一袋子水果。

我們就這樣像普通人一樣走過一條街道，漫步回家，踏過最后一條人行線，他忽然說：“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一起去超市？”

上次......

當然記得，我跟他交往之后經常一起去超市買東西，他作為人行提手，而我兩手空空。

每次都是我最開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