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陰陽怪氣,我不動聲色。
“畢竟是慕先生和陳小姐相邀,我當然要來了。”
請帖據說是慕北川找人定制,卻是陳畫給我送來的。
我倒是頗為慶幸。
如果真是慕北川給我送,我反倒猶豫要不要來。
“畫畫這孩子啊......”慕夫人輕輕的發出一聲嘆息,“性子單純,總是對人沒有什么防備心。”
“那其實也沒關系,反正慕總和慕夫人你會保護她。”
我極盡敷衍。
也不想去探究所謂那不懂防備別人里的“別人”指的是誰。
“慕夫人,賓客越來越多,我們堵在門口不太好吧。”
慕夫人像是才反應過來,“對,你看我這個記性,年紀大了,跟人說起話來就什么都忘了,趕緊進來吧。”
我們終于得以進門。
此時已陸陸續續到了不少賓客,三三兩兩湊在一起說話,雖然沒見到今天的壽星宮,但氣氛也和樂融融。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們的到來似乎讓場面寂靜了一瞬。
很快又恢復正常。
“歡歡,你這腿傷的嚴重嗎?”
慕夫人忽然又問。
這難得的關心并沒有讓我感到受寵若驚,反而后背發麻,總覺得她這是不懷好意。
實在是這位夫人的手段,我見識過太多太多,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說的就是我了。
我拽了拽搭在腿上的毯子,“最近運氣不太好,總是受傷,勞煩慕夫人關心了,很快就能康復。”
“真是難為你了,都傷成這樣了,還來參加我兒子的生日宴,可見你是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我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