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張云清如何阻撓,王迎香如何不情愿,柳如云如何默默不語,在書內書外眾多人的期盼下,蕭風最終還是要入洞房了。
迎著巧娘和巧巧期待的眼神,迎著張云清和王迎香哀怨的眼神,迎著張家娘子和王家娘子關切的眼神,迎著柳如云復雜的眼神,迎著安青月捉弄的眼神。
蕭風硬著頭皮走進了小梅把守的正房主臥,然后小梅一把關上了房門,忠心耿耿地守在門外,隨時提防可能發生的意外。
主要意外可能來自三個人,是誰自己心里清楚,小梅用警惕的眼神輪流掃著屋外的女人們,直到她們知趣地散去。
劉雪兒一直坐在床邊,臉沖著墻面壁。小梅把屋里收拾得十分喜慶,還把之前拜堂時點了半根的龍鳳燭又拿出來點上了,氣氛搞得十分到位。
短短的一段路,蕭風已經做了好幾次的心理建設,最后覺得入鄉隨俗似乎也不算是變態。
現在過完年了,劉雪兒十六歲了,雖然還沒過蕭風的警戒線,但在這個年代,算是常規操作了。
最重要的是,劉雪兒趁蕭風“死了”的時候,偷了家,這時候還不認輸,似乎就有些耍賴了。
搞不好劉雪兒覺得自己看不上人家,一怒之下再拿根繩子上吊,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思來想去一咬牙,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變態就變態吧,反正只有我自己覺得自己變態,如果我推三阻四的,沒準所有人都覺得我是變態。
蕭風做好心理建設后,跟自己后世的老婆默默的解釋:“老婆,你應該能理解的吧,我當初發誓一輩子不搞婚外情,可現在已經算是下輩子了吧。”
其實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問題在于,蕭風原來一直猶豫,不敢招惹任何一個女性,是因為擔心自己隨時會穿回去,丟下人家,在這個年代沒法活下去。
燕娘除外,蕭風之所以跟燕娘還沒發生啥故事,完全是上輩子的習慣導致的——ktv可以去,可以唱,可以摸,不能帶走。
可劉雪兒已經嫁給自己了,按這個年代的規則,禮比天大,劉雪兒已經沒有退路了。被說自己穿了,就是死了,她也會留在蕭家過一輩子。
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她的每一天都過得快樂幸福一點,這也是自己的責任。
何況這次死后,也并沒有能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穿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死透的原因,但總之希望是越來越小了……
聽著蕭風的腳步聲逼近,劉雪兒的心砰砰亂跳,全身也跟著顫抖起來。她也覺得實在太快了些,自己心里也沒做好準備呢。
甚至嫁過來時,娘也沒有像之前約定過的那樣,教自己幾招。估計是娘覺得自己嫁過來也是一個人睡,根本用不上雙打招式。
如果能再過一年就好了……可是不行的吧,自己都跟蕭哥哥拜堂了,府里也都叫自己蕭夫人叫了好幾天了。
這蕭夫人是白當的嗎?不得盡義務的嗎?今天晚上,自己就得盡義務了吧……
蕭風的手搭在了劉雪兒的肩上,微微發抖。手也抖,肩也抖。然后蕭風也坐下來,他比劉雪兒高一頭,坐下來也高半頭。
蕭風輕輕的把劉雪兒摟在懷里,兩人的心都怦怦地跳,形成了奇妙的共振。劉雪兒就像沒有了骨頭一樣,整個人像小貓一樣縮在蕭風懷里。
劉雪兒沒有辜負劉府的家訓,屬于微胖型的身材,帶著比安青月還要明顯的嬰兒肥,讓整個身體感覺更加彈性十足。
蕭風口干舌燥,既然已經下定決心了,你還他媽的磨蹭什么呢!想來這是很多人的心聲。
蕭風看看離自己挺遠的燭臺,不愿意在起身折騰一遍,運起內力,吐氣成束,呼的一聲,兩根紅燭一起熄滅了。
蕭風暗暗得意,自他練習內力以來,除了和家里人練武外,實戰機會極少。這是他用石子彈倒趙文華之后的第二次實際應用,會內功真好。
一直警惕地盯著外面的小梅感到身后一暗,長長的松了口氣,夫人啊,我沒辜負你的囑托,小姐和姑爺終于吹燈了。
想到夫人的暗示,自己將來是準備要給小姐做通房丫頭的,如果做得好,后面肯定會當妾。
小梅臉上一熱,兩腿一軟,趕緊坐到椅子上,喝口涼茶鎮定一下,然后閉上眼睛假寐。得養養精神啊,沒準里面隨時有什么需要會招呼呢。
黑暗中,劉雪兒膽子大了不少,也睜開了一直閉著的眼睛,感受著蕭風在輕輕撫摸著她的雙肩,也抬起頭,喃喃的輕聲呼喚:“蕭風哥哥……”
蕭風一低頭,剛好劉雪兒的臉揚起來,兩人的臉幾乎就要貼上了,姿勢已經擺到這兒了,蕭風感覺沒法后退了,只好親了上去。
唇舌相碰的一瞬間,劉雪兒覺得身體里燃起了一團火,燒得整個人渾身發熱。蕭風身體里也燃起了一團火,這個卻不僅僅是形容詞。
那一瞬間,蕭風的欲念像不受控制的野獸一樣,他想撕碎劉雪兒的衣服,想把劉雪兒壓在床上,狠狠的蹂躪她,榨干她……
蕭風的兩只手猛然收緊,就像兩道鐵箍一樣,劉雪兒覺得身體被勒得好疼,眼淚差點流出來,她被堵住的嘴含糊的哀求著:“蕭風哥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