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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三章 潛移默化

      蕭風收起笑容,正色而立,看著高拱,淡淡的說。

      “高大人,三從的‘從’字,可不是服從的意思!而是參與、輔助的意思!”

      高拱怒道:“豈有此理?‘從’字豈可如此解釋?你有何憑據?”

      蕭風淡然道:“高大人,請問‘投筆從戎’的‘從’字,作何解釋?”

      高拱一愣,聲調頓時低了下來,他卻忘了這一節。

      “投筆從戎,從字……為參與之意。”

      “高大人,‘謹慎從事’的‘從’,作何解釋?”

      高拱低聲道:“謹慎從事,從字……為處置之意。”

      蕭風正色道:“所以,三從的原意是:在家時要輔助父親理家;出嫁后要輔助夫君持家;丈夫死后要輔助兒子成家。

      這句話本來是教育女子在人生的不同階段,當有不同的作為,才是一個優秀女子應該過的一生。

      孔圣人有教無類,一生致力于把人變得更有用,他怎么會說出讓人變成廢物的話來呢?”

      高拱腦瓜子嗡嗡的,明明感覺蕭風說的好像不太對,但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從字確實有參與、輔助之意,而孔圣人是杰出的教育家,確實也是致力于把人變得更有用……

      “那……那還有四德呢!”

      “四德是指‘婦德、婦、婦容、婦功’,我建議女子成為人才,可從事各項工作,為官為吏,哪句話否定四德了?

      婦德要求清閑貞靜,守節整齊,行己有恥,動靜有法,難道女子讀了書,出門做事就會不貞靜不守節了嗎?

      婦要求不惡傷人,不搶話、不多,不挑撥離間,難道女子讀了書,出門做事就會變成長舌毒婦了嗎?

      婦容要求盥浣塵穢,服飾鮮潔,沐浴以時,身不垢辱,難道女子讀了書,出門做事就會不端莊不整潔連澡都不洗了嗎?

      婦功要求奉養公婆、生養孩子,招待賓客,紡績織作,難道女子讀了書,出門做事就會不做衣服不做飯了,讓家人成天光著屁股餓肚子嗎?”

      高拱咬著牙想了想:“那三綱五常呢?你也不顧了嗎?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妻子難道不該服從丈夫的決定嗎?”

      蕭風笑道:“綱舉目張,綱為目之模范。三綱之中的夫為妻綱,本身之意就是丈夫當為妻子表率!

      真德秀曰:君為臣綱,君正則臣亦正矣;父為子綱,父正則子亦正矣;夫為妻綱,夫正則妻亦正矣。

      當然,三綱本身也有服從聽從之意,要把夫為妻綱解釋為服從也是對的。不過這也沒什么矛盾啊?

      妻子要聽丈夫的,丈夫愿意讓妻子去工作,妻子就可以去,丈夫不愿意,朝廷也不會逼著丈夫非同意不可啊!

      朝廷只是告訴各位丈夫,他們讓妻子出去工作是正常的,并不丟人,并不代表他們養不起家了,僅此而已。

      朝廷只是告訴各位父親,讓自己的女兒有才有德,并不是壞事,不會影響他們女兒將來嫁人,僅此而已。

      朝廷若是連這點自由和體面都不愿意給女子,豈能配得上如今大明的蒸蒸日上,國運昌隆?

      至于五常,乃仁、義、禮、智、信,其實圣人論五常,本身就是鼓勵女子參與人間之事的。”

      高拱本來已經無話可說,聽到這一句,頓時又看到了希望。

      “蕭大人真會開玩笑,仁、義、禮、智、信,圣人論五常根本沒提到女子,怎會和鼓勵女子參與人間之事有關系?”

      蕭風笑道:“你也說了,圣人論五常并未提男女,那圣人說的仁、義、禮、智、信,女子該不該遵守呢?”

      高拱謹慎的回答道:“五常乃男女共守之規范,女子自然也該遵守的。”

      蕭風笑道:“一個女子居于深閨之中,若說仁和禮還能有表現的機會。可其他三字如何體現?

      義從何而來?智從何體現?信如何驗證?就連仁,乃天下禮之大道,也不是小仁小義能體現的吧?

      請問高大人,你的夫人平時是如何體現仁、義、禮、智、信的呢?”

      高拱絞盡腦汁:“對奴仆仁慈,對家人講禮,管理奴仆有智,賞罰分明有信,義嘛……”

      高拱有點拿不準了,若說對奴仆好,那么仁字已經概括了,對奴仆怎么個義法?她又沒和哪個丫鬟拜把子……

      蕭風淡然一笑:“哦,那像普通人家,并無奴仆地,女子又如何體現這五個字呢?”

      高拱搖頭,心說那就只是對著丈夫和公婆了,這五個字確實不好體現,最多就是個禮罷了。

      蕭風正色道:“圣人既然給男女都定下了三綱五常,就不可能是只讓男人遵守的規矩。

      反過來說,圣人既然認為女子需要遵守三綱五常,那就一定認為女子該有遵守的條件和環境。

      而仁義禮智信這五常,本就是人在世間行走,辦事,交往才能真正遵守和體現的。

      所以我說,圣人一開始就認為女子也是需要參與到人間各種事務,各種活計中,有何問題?”

      高拱啞口無,回頭看著群臣,尤其是張居正,意思是我有點頂不住了,該你們上了。

      但沒人上,眾人都看出來了,今天這場辯論蕭風已經勝券在握,而且萬歲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再爭下去沒啥好處。

      說到底,蕭風并沒有太過分的要求,也影響不到朝堂上的這些官員們。

      就算朝廷允許甚至倡議女子走出家門,女子仍然需要家里男人的同意才行,這不是一代人就能改變的觀念。

      凡事無法一蹴而就,蕭風只是想把這個關押女子幾百年的鐵牢開一個小窗戶而已,連大門都算不上。

      因為他知道,一下子把門開得太大,一定會引起激烈的反對,甚至連嘉靖都接受不了,那就正中了徐階的下懷。

      而且天下的女子也接受不了。在黑暗中呆了太久的人,忽然有強光刺進來,會閃瞎了眼睛。

      這扇窗戶,是給牢里和牢外的人同時留出緩沖的時間,讓他們和她們都慢慢習慣,接受這樣的觀念。

      觀念的窗戶一旦打開,再想關上它,就難了。

      它終究會越變越大,變成一扇門,變成很多扇門,最后整個鐵牢都將消失無蹤。

      徐階和高拱對視一眼,交換著眼神,看是否還要在努把力,狙擊一下蕭風。

      蕭風笑道:“徐首輔,高大人,你們讓我說道理,我都說過了。

      二位是要否認我的道理,繼續掰扯,還是兌現諾,分別辭官呢?”

      高拱哼了一聲:“你的道理,也不過是一家之罷了,豈能以一家之,廢大家之說?”

      蕭風搖頭道:“這你就不講理了,你說的是我能說出道理來,可沒說我說的道理是不是大家之說。

      你若說我的道理不對,自然可以說說哪里不對。若是說不出來,就算是我的一家之,你也得兌現諾。”

      徐階笑了笑:“孔圣人說這句話時,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怕也無可考究。

      以老夫之見,大家朝堂論辯,都是為了朝廷,不必做意氣之爭。

      蕭大人之既然有一定道理,不妨嘗試一二,若效果好時,便推而廣之;若效果不好,再收拾局面也可。”

      徐階這番話說得很有城府,很大氣,其實是連消帶打。他實在有點害怕蕭風窮追不舍,揪著他和高拱當時說的辭官的氣話不放。

      再者,他相信,就算朝廷頒布了法令,給女子一定的自由度,那些女子的家里人也不會支持,無非就是滿足個蕭風的好勝之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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