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霆行:“因為陸小姐特別,才需特別的方式。”聽不出是恭維還是諷刺。
他繼續:“a縣的新聞想必你也知道了,你是基金會的形象代人,能否幫忙辟個謠?”
陸垚垚:“謠才需要辟,真實的事件‘辟謠’是弄虛作假。”
趙霆行:“陸小姐果然很有原則,趙某佩服。只要陸小姐配合我們宣傳,a縣被困的婦女,我承諾,可以幫你們全部解救回來。”
“我不配合呢?”
“不配合也行,讓a縣甚至省里顏面盡失,事情并不會得到解決,只會朝更惡劣的方向走。你知道的,為了掩蓋真相,沒什么不能做的事。所以你自己權衡。”
趙霆行今天難得有耐心,這事最上面要徹查,關乎省里那幾位的聲譽甚至仕途,他不得不出面幫忙解決。
如果陸垚垚愿意配合,他到時在a縣隨便找個人背鍋,可以保全省里幾位。
說完,他看著她,偽裝褪去,更無耐心,只剩下本性。
本性是兇,是狠,是暴。
準備離開時,他看毫不所動的陸垚垚,表情陰狠:“要弄死你們基金會的幾個小姑娘,和捏死幾只螞蟻一樣簡單。”
陸垚垚面色一冷:“什么意思?”
趙霆行:“在我好好說話時,把她們從a縣叫回來,我給她們留條活路。”
說完轉身大步離開,原來他的那輛黑車就停在她保姆車的附近。
陸垚垚見他走了,急忙給陳檸回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
“你在哪里?”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