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眠已經有些困在,聊了一會兒對著鏡頭昏昏欲睡。
易木旸笑:“禾眠,口水流出來了。”
林禾眠一下驚醒,用手擦了一下唇角,哪里有口水,這個人真的很幼稚。
“我這張帥臉就在你的眼前,你怎么睡得著?一點都沒有邪念嗎?”
“沒有,我要睡了,明天見。”
“好,晚安,想你。”
第二天送完小朋友后去律所上班,孫律師今天也難得準時就到了,正對著電腦有些愁眉苦臉,手里的保溫杯一直是空的,連水都沒倒。
“孫律師,我替你倒水吧。”林禾眠拿過他的保溫杯,往里邊加了紅棗枸杞還有桂圓干之后去接水放到他的辦公桌前,這才開口問:
“又遇到難解的案子了?”
孫律師一般不接案子了,但是如果接了,不是還人情債推辭不了的,就是一些疑難雜癥有難度的他感興趣的。
他點了點頭,現在重點不是疑難雜癥的案子,而是他胃炎犯了,沒精力處理案子的事情。
“禾眠,我跟你說不要那么拼命,你看我啊,才40多歲,就一身的毛病,胃疼起來真是要命。”
“胃藥吃了嗎?”
“早上出門,你師母給我吃了。禾眠,這個案子,你要是有時間,你來看看。”
“什么案子?”
林禾眠一般不會拒絕孫律師的請求。孫律師雖然嘴上說要養生,要佛系,但實際上,也是一直手把手的帶她。這幾年,更是把好的案源給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