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萬一他們能找到替代的金屬或者去國外采購,你投入的幾十億就打水漂了?”
顧阮東倒是自信:“腦子是用來想問題的。wu和tai這兩種金屬目前只在國內有,況且我鎖定的,當然是無可取代。你以為我會做賠本的生意?”
陸闊呵呵:“娶陸垚垚,我看你就是純賠。”
陸闊大概明白他這兩天來找他的原因了,是想讓聽鯨金融也參與到森兵集團中來,這是穩賺不陪的生意,顧阮東相當于給聽鯨金融送一顆搖錢樹了。
顧阮東也豪氣回應:“那為了她,賠多少我都樂意。”
“但我不能接受,這是兩碼事。你管好她就行。”陸闊雖沒臉沒皮,但還真沒有不要臉到這地步。
而且還有一點,他是有些怕和顧阮東做生意的,這事倒也不是質疑顧阮東的人品問題,而是在商商,他覺得自己玩不過顧阮東,所以生意場上還是少牽扯比較好。
顧阮東也不強求,只說“顧氏有一半是垚垚的,她的也是陸家的。你隨時需要,隨時拿走。”
第二部《東土大糖》
顧阮東確實愛賺錢,哪里能賺錢,嗅著味道就來了。就像這次的森兵工業集團,大家以為他在忙著保護寶桑,忙著幫宋京野對付王兵海、對付黎家時,他自己在后面做了這么一個大局,把森兵集團收入囊中。
他享受賺錢的感覺,在資本世界里運籌帷幄游刃有余,但他本身并不愛錢,到了一定階段,錢就只是一個數字而已不重要。重要的始終是身邊的人。
陸家走到現在,不管和他有多大的關聯,但他知道,陸家如果好不了,他和垚垚就好不了。所以別說只是一個賺錢的項目,即便是傾囊相助,他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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