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阮東眼底驀然發熱,無論在外經歷了多少不為人知的黑暗時刻,但在她身邊,她的光芒就能驅褪所有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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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寶桑為首的幾人很早就上山祭拜寶叔。清晨的山上陵園清幽安靜,只有偶爾幾只鳥從矮樹林里撲棱飛起,劃破寧靜。
一行人都是黑色西裝西褲肅穆并排站在寶桑的身后,寶桑穿得很單薄,黑色的v領襯衫配著黑色的緊身牛仔褲,既有女人味又有一種帥颯的感覺,手里捧著一束白色的花,靜默地站在寶叔的墓地前,眼底有些潮濕,但始終沒有掉一滴淚下來。
這個墓地是占據此陵園最高的位置,依山傍水,修建得像一個小小的皇宮,足見當初埋葬的人是花了心思的。
身后的幾人把帶來的鮮花和酒擺在墓地前,挨個往地上倒酒,敬寶叔
“寶叔,寶桑現在出來了,您可以安息了。”
“您放心,我們會傾盡所有協助她重整寶家當年的風光。”
說來好笑,他們這群人無論對外是如何兇神惡煞的壞人形象,但是對內都是義字當頭,肝膽相照。
寶桑往前走了兩步,彎腰把手里那束花放在墓碑最中間的位置,緩緩起身,往身后看了一眼并排站著的他們。
眼里閃過一絲失望,那個男人,真沒來。
寶家當年在道上風光無限,直到她入獄,才逐漸沒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寶家名下的所有產業,他爸唯一信任,唯一會托付的只有顧阮東。
他想走正道,也得先問她同不同意!
此時,太陽已從東邊完全升起,陽光把這片陵園照得格外閃眼。幾人祭拜完,說道:
“走吧,寶桑。”
寶桑一動不動:“你們先回去,我再多陪陪我爸,還有,轉告顧阮東,讓他來這里,我有話跟他說。”
“這...”大金大舫幾人都有些躊躇,顧少要是肯來,或者肯聽他們的,剛才就來了。
他們尊重或者疼惜寶桑,但更怕顧阮東。
寶桑回頭:“我等到他來為止,否則他要不介意,我可以上顧氏去找他,或者再見見他的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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