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問他什么意思,怎么就不敬業了,但是現在完全不敢,連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拎著裙擺坐回走道這邊的位置上。
一整個頒獎禮,她都假裝目不斜視看著前邊臺上的節目,連許昭上臺領獎和致辭的環節,她都忍著轉頭的沖動,硬是看完了許昭的發。
好在旁邊的男人,等許昭領完獎下來后,他不知何時也離開了。
顧阮東發現自己是自作自受,好好的逗她做什么?
人家真不是他以為的小孩了,該長的地方一樣沒少長,剛才扶著她腰的手,雖然隔著薄薄的布料,但是依然好得不可思議。
他出來抽了兩根煙,才平復下來,不打算進去了,也不打算再逗她了,自己是什么樣的人,自己最清楚,還真別去染指她,不配。
上車后,司機問他去哪里。
“回家吧。”
沒去會所,大金和大舫幾人去云南幫忙處理江逾風的事,他自己回家靜一靜,也算修身養性。
剛到家,就接到他母親的電話說:
“阮阮跟你說了嗎?她打算回國找工作。你爸讓她回京,給她安排工作,但她要去森洲,會不會是想去找你?”
“沒有。”他懶得多想這些事,顧阮阮在國外的一切生活所需,都是小蔡在負責。
“沒跟你說?難道是去找她的小姐妹陸家小姐了?那位大小姐是在森洲吧?”
本來要掛電話的顧阮東,聽到陸家小姐幾個字,便頓了一下,沒有馬上掛斷
:“她們關系很好?”
“阮阮從小到大就她這么一個朋友,應該關系不錯。你爸說了,還是希望阮阮回京,不然傳出來,還以為我們不管她,不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