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莫淑雯瞬間釋懷了，剛才還一臉悶悶不樂的人，瞬間開心了：

“我真有那么好嗎？”

“當然！”

時彥說完，便低頭輕輕吻她，本來只是點到為止的一個吻，但莫淑雯現在心境開闊，恢復活力，熱烈回應他，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她本是靠在車后座的門邊，手往后打開了車門，拽著時彥一起跌入車內的后座上。她穿著很輕薄的睡衣，時彥剛回家時也洗了澡換了衣服，身上都是清爽干凈的味道。

他的眼睛都紅了，但還有殘存的理智，雙手撐在椅座上制止她，與她隔開距離。

“雯雯，下回。”

“不要，就現在。”

深夜、隱蔽的樹蔭下，車內又有防窺膜，她不管不顧去拉扯他的衣服，逼仄的空間里，他完全沒有拒絕的空間，也不想再拒絕了。

莫淑雯喜歡撕去他謙謙君子的外表，看真實的充滿張力的他。

最后，莫淑雯大腦轟然炸開，眼神迷離，只覺得車前一團白色的迷霧，什么都看不清，被他又抱回了后座。

她伏在他肩膀上，彼此相依。

“小狐貍。”他笑稱她。

確實像狐貍精，深夜里把人魂魄精髓都吸走了。

“你喜歡嗎？”她問。

“喜歡。”

她的睡衣是沒法看了，他的襯衫也同樣，好在后備箱里備有衣服。

見他又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在那換衣服，低著頭一個紐扣一個紐扣慢條斯理往上系，莫淑雯笑得很開心，他系一個，莫淑雯就伸手解一個，故意為難他。

“別鬧。”他抓住她的手警告。

時間很晚了，他得趕回醫院，莫淑雯這才松手，從背后抱著他，頭靠在他后背上，有點狂歡后的空虛與不舍。

他終于穿好衣服，也轉身幫她整理好睡衣，抱了抱：“我送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