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江逾風也來,程晨馬上答應。
程晨對江逾風的印象就是很絕情一男的,高中三年,好歹一起出去游玩過,好歹一起吃過宵夜,但高中畢業之后,就不再跟她們這些高中同學來往了,屬實有點過份,一點也不念同學情。
程晨這么說,陸闊就不答應了:“要說絕情,還是禾眠絕情吧。每年的高中聚會,她從來不參加,也不理我這位班長。”
程晨:“禾眠有苦衷。”
“什么苦衷?”
程晨沒再回答,那是禾眠的隱私,是禾眠的傷痛,禾眠自己躲著、藏著不說,所以沒有經過同意,她自然更不會說半個字。
“反正你們女生,心思真的難猜。不管了,這次聚餐,正好你也在,讓禾眠也過來。她現在去律所當律師,多應酬,多積攢人脈對她有益。”
陸闊即是為了江逾風,也是真心為禾眠。
“我試試。”程晨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禾眠對高中同學聚會,打從心里排斥。當年她和媽媽匆忙離開,并不知棲寧的親友或者在她的同學之間,會如何傳播她們家的情況。
那時她并不知道,她父親畏罪自殺的消息是被封鎖的,他與溫蘭母女的事更是無人知曉。
因為程晨的軟磨硬泡,加上她也想從過去的陰影里真正走出來,不想再作繭自縛,便答應了。
如她之前發的朋友圈,新開始,新征程。
江逾風沒有想到陸闊會這么快就組織了這次的聚會,他那時還很忙,新產品馬上要發布上市,聚會當天,是他原定的回總部的時間,只好臨時改簽。
江逾風確實如程晨所說,是個骨子里就很冷情的人,對他們這些文科班的同學,全無印象了,即便他以前經常在文科班活動。
甚至對程晨也是印象模糊的,只知道陸闊在追她,但并未關注過。
所以和陸闊一同走進包間時,一桌子人,他只看得見禾眠。
陸闊也知道他不想應付任何人,所以進了包間之后,只輕描淡寫說道:剛跟他在談事,順道帶過來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