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眠就是在這些媒體上看過他的報道,對莫淑雯玩笑說:這是我高中校友,我們有過“一睡之緣”。
莫淑雯聽完她的講訴,看一眼照片上的精英人士,鄙夷道:“你怎么不把人真睡了?偷偷摸摸抱著一晚有什么意思。”
那時莫淑雯的語已很大膽,經常給禾眠灌輸的就是女人開心最重要,只要不傷害別人,就不必給自己那么多條條框框的束縛,去享受生活,享受性,并不可恥。
禾眠在她長期的“洗腦”之下,也認可這些話。人生活在當下,天天謹小慎微地活著,老天就會寬待你嗎?
并不會啊,該給的苦,一樣都不會落,會如數給你。
她也想像莫淑雯那樣,人生隨便活活就好,怎么開心怎么活。
但她又沒有這樣任性的資本,因為媽媽生病住院了,高昂的醫藥費以及房貸,像雙重大山,壓得她經常喘不過氣。
那個圣誕節,媽媽在去新房裝修的路上迷路了,起初是給他們家裝修的工人一直等不到媽媽,給她打電話。
她也急忙給媽媽打電話,手機一直響著,但是就是沒人接。她沿著媽媽常走的路線來回找了兩遍,就是找不到人。
那天手機有不少短信進來,也有幾個未接電話,但是她心急如焚,只顧著給媽媽打電話,沒有細看,更沒有回撥。
那個圣誕節,回憶起來也是兵荒馬亂的,媽媽聯系不上,莫淑雯跟時先生去過平安夜,也聯系不上,她一個人在所有媽媽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最后絕望回家時,看到媽媽站在單元門前沖她笑著,笑得詭異。
“小眠眠,你怎么才回家,媽媽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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