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眠這周請假了沒來。”
就是這么巧,他跨越萬里而來,只為看她一眼。但從來沒有請過假的人,就這周請假了。心里忽然塌了一塊。
“你們有她的聯系方式嗎?”
店員搖頭:“我沒有,老板應該有,但是老板不在。你可以留一個聯系方式,她下周來了,我讓她聯系你。”
江逾風沒有留,知道留了也沒用,而且下周,他早就回去了。
那時他對這座城市還有些陌生,只是以前來參加過幾次比賽,而今因為她在,所以多了一份特殊的意義。
周日那晚,他從咖啡店打車去了森大,在校園外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內心有隱隱的期盼,如果他們有緣能夠在這個校園門口遇上,他想再追一次她。
對,他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然而,森大的學生人數過萬,偶遇的機會萬分之一,哪有那么多的緣分?
他等到森大的校門關閉了,才離開,終是沒見一面。
那個周末,禾眠是被她媽媽的雇主叫去,說她媽媽在推家里老年癡呆的老人出去曬太陽時,竟然忘了回家的路,差點把家里老人給弄丟了,要辭退她。
禾眠曾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留給了媽媽的雇主,所以出問題了,第一時間找她。
媽媽看到她也沒有奇怪,只是拉著她說自己沒有迷路,是老太太自己不回家,硬是要在小區外邊轉了一圈又一圈,傍晚才回家。
在雇主家吵吵鬧鬧了一天,最后以禾眠賠不是為結束。原想帶媽媽回宿舍住兩天,但是考慮到高高和潼潼的目光,她便帶著媽媽在外租的旅店。
她沒有經驗,更從未往別的地方想,加上媽媽跟她在一起時,真的很正常,很清醒。所以她只以為是因為工作累導致的走神,或者是雇主那邊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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