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闊一看,頓時趴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兩人比賽,他最熱衷于看這種熱鬧了,并且自動承擔了裁判的功能:
“預備...開始。”
禾眠和程晨還是第一次玩這種游戲,兩人力氣都差不多大,好半天都維持在垂直的位置,不分勝負。
禾眠的手臂看著白皙而纖弱,她力氣和程晨不分上下,但是耐力更足一點,過了大概有一分鐘,程晨敵不住,手掌被她按壓下去。
一旁的陸闊拍手:“禾眠,想不到你還挺厲害啊,來,我來跟你試試。”
陸闊摩拳擦掌要跟禾眠比試比試,禾眠轉過身來說:好啊。
陸闊剛把手放到桌面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說道:“哎呀不行,我的手放假時受傷了。江逾風你來跟禾眠比比。”
江逾風并從善如流坐到陸闊的位置上。
禾眠一看他的手,比她的大了不少,而且手臂還長,猶豫著要不要比,沒有比的必要啊,肯定是輸的。
對面的江逾風說道:“我用左手跟你比,或者你用兩只手也行。”
“那可以。”
禾眠馬上伸出右手和江逾風的左手扣住。
陸闊繼續在旁邊當裁判發號施令,他一說開始,禾眠就使盡了所有力氣,想在最開始趁江逾風還沒發力時,先發制人,一舉把他按倒。
這個戰略還是不錯的,她一使勁,江逾風的手果然被她按了一半下去,只要稍稍再用力,他就輸了。
結果,是她想太多了,江逾風也只是開始沒有防備,被她一路按下去,在離桌面只有幾厘米時,他的手便紋絲不動了,任她怎么使勁,都不再往下。
不僅不往下,他的手還在慢慢,慢慢地往上彈起。
兩人掌心對著掌心,她的手幾乎被他的手緊緊包住,她在用力推他的手,用力得臉都紅了,而對面的江逾風卻是神情淡定,只是耳尖微不可察的有點發紅。
他的掌心滾燙,左手的力氣不能說很大,只是剛好能夠抵御住禾眠的所有力氣,卻沒有扳過去,把禾眠扳倒。
兩人又是僵持不下,過了不止一分鐘了,禾眠的手有點酸,她忽然耍賴地站起來,把另外一只手也用手,兩只手把江逾風的左手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