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好出來后,顧阮東看了她一眼,稍稍挑眉,有欣賞之意。
她站在他身邊,頗有點臭美道:“像不像情侶裝?”
“像。”
“那金主爸爸要不要也給我安排一個角色?”她覺得可行,客串一下。
“想潛規則金主爸爸?”顧阮東故意挑眉問。
“昨晚不是已經潛規則了?還不夠嗎?”
“不夠。”他又把她拉進懷里親吻了好一會兒,才心滿意足松開,順便幫她把厚外套的扣子系好,又拿了旁邊加絨的帽子給她戴上,包得密不透風,只露出兩只眼睛才放心帶她出去。
陸垚垚又忽然笑了。
他問:怎么總傻笑?
她說:“你現在好像我爺爺哦。”
顧阮東一頓,想捏她的臉,苦于無處下手,干脆就著帽子捧著她的腦袋揉搓了一下:“那叫聲爺爺?”
她又笑:“就是小時候冬天出門,我爺爺也是這么里三層外三層給我包得緊緊的。網上不是總說,有一種冷,叫爺爺奶奶覺得你冷嘛。”
“不冷嗎?是誰昨天被凍哭了?”
想到昨天在戶外的場景,她馬上閉嘴。
今天已經不下雪了,陽光明媚,縣城街道有人鏟雪,所以路比較好走,但是出了縣城到拍攝地的十幾公里,路上的積雪還是很厚,司機開得特別慢,平時20分鐘的車程開了一個半小時左右。
劇組里的人全都披著厚厚的軍大衣在忙碌著,分不清誰是誰。
陸垚垚撇了一眼身側的人,又笑:“你還說我臭美,你自己不也一樣?”
“嗯?”
“你看大家披的都是那種厚實保暖的軍大衣,只有你披的是這種軍大氅,一看就沒有他們的保暖。”
他的軍大氅是那種裁剪得特別合身的,面料也是綠色的呢子面料,跟別人的一比,就特顯單薄了,但其實里邊有夾層,跟她現在穿的外套一樣,里邊有皮草,特別保暖。
他笑笑不置可否,帶她到導演那邊介紹幾位主要演員給她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