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阮東一頓,把那瓶身體乳扔回行李箱:“哪個是擦臉的?”
他此時的態度確實算不上好,語氣也是有點冷的。
陸垚垚自己拿了幾個瓶瓶罐罐出來:“我自己來。”
說著就抱著瓶瓶罐罐回洗手間了,把門從里邊反鎖。心里難過的要命,本來是想給他驚喜的,結果他不僅一點驚喜都沒有,態度還一直那么惡劣。
而且她還把自己的臉凍傷了,現在只想馬上回森洲,一點也不想看見他,但是天氣卻又不允許她回去,頓時有點孤苦伶仃的感覺。
一邊涂臉,一邊控制不住的掉眼淚,眼淚掉下來,臉被凍傷的地方就更疼了,只好拿抽紙捂在眼角,不讓眼淚流下來。
過了一會兒,傳來敲門聲,顧阮東的聲音傳來
:“垚垚?”
他連著叫了她兩聲,她都不回答。
“陸垚垚,開門!”
他的聲音有點急了,一急,聽在陸垚垚的耳里,就像是發怒,她更不想看到他。
她不回答,外邊的人也不喊她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傳來,不到五秒,門開了。
陸垚垚回頭,紅著眼,目瞪口呆看著他用一張卡,就把反鎖的洗手間的門打開了,這什么酒店?一點安全都沒有。
一看到他,她馬上別過臉,想從他身側走過,卻被他拽住胳膊,拽進他懷里。
“哭了?”
“沒哭!”她才不承認。
顧阮東似嘆了口氣,摟著她的雙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