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姐最了解她,坐在病床旁邊,開始跟她科普
:“寶貝沒事哈,我查過了,你這個輕度燙傷不用做植皮手術,到時候最多就是留下一點疤痕,我咨詢過美容醫生了,現在有去疤藥,效果很好的,而且你平時要穿裙子,只要打點粉也能遮蓋住。”
“謝謝郝姐,郝姐最好了。”
助理一直呆呆地坐在那里,有點被嚇傻了,好半天都還沒反應過來。
陸垚垚就讓郝姐帶她回去休息,她也要休息了,這個病房雖然是特需病房,但也不好留這么多人,護士已經來通知過幾次了。
郝姐帶著助理走了。
陸闊沒走,就在病房外的客廳里陪著,順便回復阮阮和禾眠的消息,她們本來也要趕過來的,被他阻止了,京城這邊是陸家大本營,能調動最好的資源,她們來了也幫不了忙。
里邊的陸垚垚,現在才終于平靜下來,想找手機,才發現手機被魂不守舍的助理帶走了,而且應該也沒電關機了。
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看到新聞?
顧阮東昨晚在應酬,他和王總昨天下午去了拍賣會,買了拍賣會上最貴的一顆珍珠當做禮物赴宴。
拍賣會時,顧阮東還拍了一副珍珠耳環小心翼翼放進西服口袋里,讓王總大跌眼鏡,然后良心發現,也給自己的太太拍了一串珍珠項鏈。外面玩歸玩,老婆該哄還是要哄的。
晚上,對方在家里宴請。推杯換盞,都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相談甚歡。
顧阮東其實很擅長這些應酬,看他一手搭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樣子,實際每次敬酒,每次開口說話,都是說到點上,讓在場的人聽著林服,尤其是對方的太太,收到他送的名貴珍珠,本就印象極好,再看他現在的氣質,就是什么都不用做,就十分勾人,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或者忍不住遐想連篇。
對于顧阮東要幫忙的事,更是滿口應承下來,一旁的王總見了,在心里直笑,原來男人也可以靠“美色”辦事,把這些富太太們迷得神魂顛倒,偏偏擁有這個“美色”的人毫不在意,很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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