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姐這邊看陸闊在打電話,她又問助理
:“垚垚現在狀態怎么樣?”
助理看了一眼陸垚垚,臉色慘白,連唇色都是慘白的,平日最嬌氣的人,現在痛得只躺著默默流眼淚,因為全身都快要痛的虛脫了,沒有力氣,發不出一點聲音了,手里還緊緊拽著那條鉆石腳鏈不松手。
此時此刻,陸垚垚就是有點想聽顧阮東的聲音,完全忘了自己之前發的誓,要讓他多哄哄她,她才肯理他。
摸索著從助理手里接過電話打給顧阮東的私人號,響了好幾聲,直到冰冷的語音播報出來,一直沒人接聽。
心里一下很失望又無比委屈,本來還在默默流淚的,現在反而一滴淚都沒了。
全身虛脫,腳上劇痛,心理又無比恐懼,怕自己會死,怕自己的腳要截肢。
她因為拍片被燒傷的事,很快就傳遍全網了,尤其是那幾張她被消防員抱著上救護車的照片,腳部受傷的位置,媒體沒有打碼,總之是慘不忍睹。
她所去的醫院,已經有很多媒體趕過去做現場報道。
陣仗有些大,除了劇組里的導演和工作人員送她來,她的家人已經提前在醫院安排好等著她了,她爸陸紹行正好最近在京城第一個趕到的,還有她大伯也就是陸闊的父親醫院里關系多,正在打點。程知敏也帶著保姆在醫院等著。森洲那邊陸闊和郝姐也都趕最快的航班過來。
大家都怕老爺子嚇到,還瞞著不敢告訴他。
陸垚垚從救護車上被抬下來,一堆親屬呼啦啦涌上去,看她這樣,全都心疼死了。陸垚垚已經有些迷糊了,此時不是很清醒,被推車推著,只感覺上方有光,一張張熟悉的臉晃過,卻沒有她最想見的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