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確定好跟你說。”其實她父母都不在了,在棲寧的親戚當年因為她父親的事也都不再來往了,所以如果邀請,也只有幾位朋友還有幾位同事。
吃完飯,江逾風送她回律所,路上時,他又囑咐了一下關于城中村拆遷的事情
:“你讓顧阮東那邊找幾個人陪你去。他如果不找,我這邊給你找。”
那邊魚龍混雜的,她工作又那么上心,凡事都要跑到第一個去,怕她被欺負了。
“知道了,我自己有分寸的。”林禾眠有時候也煩江逾風,真的“太啰嗦”了,她對林小荷林小念都不會這樣操心,比老父親還老父親。
被嫌棄的人倒也心里有數,送到律所門口就不再說話了,說了聲下班回家見后就走了,自知家庭地位,以前就低,現在更是“一落千丈”。
林禾眠下午跟一位客戶開完電話會議,然后又查了會兒資料寫了一份文書,便下班了。晚上陪兩位小朋友睡覺之后,她想起江逾風說的,婚禮宴請賓客的名單,要提前發給他母親,她便開始認真翻著通訊錄,除了好友莫淑雯與程晨、易木旸一家,還有就是現在藍山律所的同事以及孫律師與肖主任、周銘等人,這么一算,總共不到20人。
平時不覺得怎么樣,但是到了要辦婚禮時,沒有父母和親戚可邀請,即使父母都過世幾年了,她也適應了,但是此時還是忽然有些心酸,愣怔看著通訊錄發呆。
江逾風能體會到她的心情,把她摟進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你如果覺得不林服,我們不辦這個婚禮。”
一切以她的心情為第一考慮要素。
林禾眠搖頭:“沒事,只是忽然想到婚禮上要是媽媽也在就好了,不是傷心,是有點遺憾,只是有點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