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腳來,陸垚垚底氣又上來了。
“我的腳是你害的吧?這筆賬我等著跟你慢慢算。”
“嗯,我等著。”
一旁的顧阮阮再次開口:“哥,既然我們無法溝通,那我只能請律師來跟你溝通了。”顧阮東不是能商量事情的性格,他來,就是通知你,明早麻溜收拾行李去機場,
顧阮東不是能商量事情的性格,他來,就是通知你,明早麻溜收拾行李去機場,聽到顧阮阮說要找律師來跟他溝通,他根本不屑一顧,甩門就走了。
陸垚垚氣得不輕:“霸道,專制,你怎么會有這種哥哥?”
這么對比起來,還是自己哥哥陸闊最好,雖然嘴賤是賤了點,但是至少對她很好。
顧阮阮苦笑道:“我的身份,他能這樣對我已經算不錯了,而且他現在已經變好很多,你是沒看過他以前什么樣。”
陸垚垚心說,她是知道顧阮東以前什么樣的,小時候在大院,還沒搬走時,他就跟外邊的人打架,被她撞到過,打得頭破血流渾身是血的樣子,在她心里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阮阮,你的出生不是你能選擇的,更不是你的錯,所以他也不能這么對你。”
阮阮就沒再說什么,坦誠說,她害怕顧阮東,但是真的一丁點都不恨他,他算起來對她也算仁至義盡了,爺爺去世后,還一直供著她讀書。
“阮阮,你放心,我們明天就去找禾眠,她是江逾風的太太,顧阮東不敢對她怎么樣。”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這也是陸垚垚認識很多打遺產官司的專業律師,她都不找,非要找林禾眠的一個重要原因,當然,也是相信她的能力。
“好。”顧阮阮只想速戰速決,她馬上要去森大入職,不想再被這件事牽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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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禾眠這邊去律協給韓主任提交了申請材料,然后回律所時,陸垚垚和顧阮阮已經在會議室等她了。
“腳怎么了?”林禾眠很少刷社交軟件,更不怎么關注娛樂圈,所以沒有看到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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