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阮東又恢復之前的樣子,坐在那里,不說話,算一下,有一會兒沒抽煙了。
微博和朋友圈剛發出去,立即接到經紀人的電話,聲音焦急:
“寶貝,腳怎么了?”
她立即又可憐起來:不小心扭了,好疼啊,郝姐姐,我后面的工作你幫我推了吧。”
“行行行,反正也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通告,你好好養傷。身體最重要,可憐的,怎么就扭傷了呢。”
陸垚垚扭頭看一眼旁邊的罪魁禍首,罪魁禍首一身黑衣黑褲坐在旁邊,并無半點愧色,所以當時為什么要拉著她?
過了一會兒,陸闊也打來電話問她腳怎么了?她又可憐地復述了一遍腳扭了。
“你怎么這么不讓人省心?上醫院了嗎?”
“正在去醫院的路上。”
“還在路上有功夫拍照?是不是不疼?”
“疼!”在自己哥哥面前撒嬌那是家常便飯。
“把醫院地址給我。我現在過去,免得老頭又怪我沒照顧好你。”
陸垚垚就乖乖把地址發給他。
顧阮阮也在微信上問:“不會是顧阮東給你打的吧?”
“差不多。”她回復!
“我馬上過去,到醫院后把定位給我。”
“好。”
扭了個腳,陣仗搞得有點大,陸垚垚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她腳腫成這樣,親朋好友到醫院看她不是應該的嗎?
倒是男朋友元秉煥不知是在工作還是忙別的沒看信息,一直沒打電話來關心她。
她特意選了一個角度特別夸張特別腫的照片單獨發給他,一直沒得到回音。
等到了醫院,顧阮東先下車,附身探進車內問:能自己走嗎?
好像沒有剛才那么疼了
“我試試。”
顧阮東伸出一只手給她扶,他還挽著兩截袖口,手腕到手掌森冷色的白、修長,節骨分明,她無端想起他剛才打臺球時,手掌放在臺桌上的樣子,只是一雙手,讓她想起“衣冠禽獸”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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