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眠和他們相處得很愉快,有點舍不得,她對易木旸和富女士,現在已經有一種親人,娘家人的感覺。
易木旸現在傷口不疼了,雖然臉腫,但是已恢復從前吊兒郎當的模樣,聽到林禾眠說的話,他吊兒郎當道:“你怎么到處認娘家人呢?”
他故意揶揄她,以前聽她說過,她有個男同事追她,追著追著變成了哥哥。
林禾眠知道他說的是周銘,但那不一樣,對周銘更有一種前輩的感覺,對易木旸,因為兩人一起經歷過很多困難,甚至歷經生死,所以感情自然要深厚很多。
“你不能等傷好了再回h市嗎?”她確實舍不得。
富女士笑著說:“還是先回h市吧,倒不是因為他,而是我。禾眠,你看看我最近在森洲都沒去做美容,有沒有老了5歲?”
“沒有,還是那么年輕有活力。”
他們已經聯系好轉院回h市的事,林禾眠便也沒再挽留。
晚上回家時,江逾風聽她說易木旸要轉院回h市的事,便說道:“那明早回京接孩子們回來,讓他們見見他。”雖是有些嫉妒,但是他也從不否認易木旸對孩子們的付出,所以孩子們和他感情好,他也樂意。
“先不用了,易木旸現在估計不想見孩子們。”林禾眠想起他浮腫的臉還是有些好笑。
“等他回h市養好傷了,我們再帶孩子們過去吧。還有孩子們剛在那邊適應了生活,又接回來不太好,等這學期結束再回來。”
“好,聽你的。”江逾風表示可以。
過了一會兒,林禾眠忽然說道:“陸闊好像談女朋友了。”
“他?”江逾風不信,他已認定陸闊要孤獨終老。
“我也不是很確定,等我改天再確認一下。”或許是女生天生的敏感,她那天看陸闊的樣子,覺得有戲。
“你有精力關心陸闊的感情生活,不如多關心關心我。”
“你怎么了?”
“你說呢?”他說這話時,眼里的光不而喻。
林禾眠無語,忍不住道:“我懷疑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做..”最后一個詞,她說得很輕。
因為只要兩人單獨在一起,不管在聊什么或者做什么,最后都會終結與此事,他樂此不疲,從最開始認識就如此。
他倒是很大方承認:“我是因為有愛而后才有性,而不像某人,是因性而后才愛。所以這個問題,應該我質疑你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