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陸垚垚。她哥是不是顧阮東?那你去找顧阮東啊,坑你自己的親哥算怎么回事。”
陸垚垚一聽他提顧阮東,就有點害怕,上回見顧阮東還是在一個慈善晚宴上,顧氏集團作為主辦方,顧阮東上臺致辭,下來后,正好坐在陸垚垚的旁邊。
顧阮東在外的風評不好,從小在大院里接受的教育就是要遠離顧阮東這樣的人,所以陸垚垚假裝不認識他,結果他偏偏低頭在她耳邊說
:“垚垚,不認識哥哥了?”很是邪氣。
她說:“顧少,我哥哥只有一個。”
“這樣啊...”他尾音拖得長長的,坐直了身體,整個晚宴不再理她了。
陸垚垚是紙老虎,只敢在親人面前作威作福,在外人面前慫得很。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阮阮的身世,她回國暫時不能讓顧阮東知道。反正你快過去帶阮阮去醫院,要不腦子該燒壞了。”
陸闊還真不知道顧家具體的事情,小時候的事情也忘得差不多了。
認命地起床,開車去陸垚垚家。好在離得不遠,很快就到了。
“顧阮阮?”他敲客房的門,沒有回應。
不會燒暈過去了吧?他又敲了兩次門,還是沒人回應。
“顧阮阮,我進來了。”怕她真燒暈了,他打了聲招呼便開門進去了。
只見顧阮阮蜷縮在床的一腳,臉色蒼白得跟床單一樣,身體在發抖,一探額頭,燙得嚇人,好像是真的燒得沒有意識了。
他急忙叫了救護車,也顧不得陌生不陌生了,把她輕輕扶起來,穿好衣服,又喂她喝了幾口水,等醫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