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俊朗帥氣的,只不過眼里不再是從前的陽光與明朗,那雙眼睛里有了風霜,有了沉淀,有了心事。
他也看向她,用眼神制止了她要叫他名字的想法。
幹安也從車上下來,看兩人這么干站著,他哈哈大笑,拍著手道
:“阿旸,我千里迢迢把人給你弄來了,你是不是該感謝我?”
易木旸原本想否認對林禾眠的所有感情,但想來無濟于事,幹安如果真能被他騙,就不會這樣費盡心機把人弄來。
所以他索性大方承認:“感謝。”
幹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回我家住。你們也分開這么久了,小別勝新婚,別辜負這良辰美景。”
易木旸從上如流又坐上了車,之后又探出頭來,朝不遠處的禾眠喊道:“禾眠,上車,一起去安總家。”
他已恢復正常。
林禾眠便也急走兩步,上車,坐到易木旸的身邊,有他在,她稍稍安心一點。對眼前的一切,都有一種不切實際的夢幻感或者荒謬感。
兩人并排坐在車后座,易木旸伸手握住她的手,但是很有分寸,只是握住她的手腕,很緊,似乎是為了給她真實感,也或者是為了安慰她,更或者是一種無聲的歉意,把她牽扯進來。
林禾眠默默回手,也是握著他的手腕,表示自己沒事。
無聲的互動,默契依然是在的。
幹安似乎一心要撮合他們,把他們安排在他別墅旁邊的一個二層小樓里,里邊只有一個房間。
終于到兩人獨處的時間,太長時間沒有見面,反而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易木旸心里只有無限的愧疚,把她拉進了這個無盡黑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