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被他抱起往臥室走,他的眼神告訴她,她需要!
確實,自從丁置去世之后,她馬不停蹄送孩子們回京城,然后又回h市見宋宋父母,回來又與易木旸的隊友們溝通,整個人一直被一根緊繃的弦拽著,已許久沒法好好休息了。
今晚,在江逾風溫柔地帶著她浮浮沉沉時,那根緊繃的弦終于稍稍松弛,她也睡了這幾天以來,最好的一覺。
見她睡得沉,江逾風輕輕起身,回到書房,繼續研究他的模型,技術上他完全沒有問題,但是要考慮有可能影響結果的每一個微小的因素,力求最終的結果是最接近事實的。
他本來就是做事力求完美的人,何況這還關系到易木旸的生命安全,不可能不認真。這兩天,他還跟專業的氣象專家還有地理學家研究討論過當地的環境,所以這個模型可以說是最接近事實的。
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兩人也還是按部就班去上班,他照例每天親自送她,不過以前都是送到辦公樓底下,而現在兩人公開關系之后加上最近的特殊情況,所以他堅持陪她乘電梯到律所所在的樓層,見她進去了才放心。
有時他真把她當成沒有長大的小女孩看,看著她拎著包進律所的背影,跟看著林小荷進幼兒園的感覺幾乎沒什么區別,都是牽掛,明知環境很安全,卻總擔心她們受委屈。
林禾眠把他歸結于大男子主義,骨子里就不相信女生能自己處理好問題。
江逾風生氣“如果你要把牽掛理解為大男子主義,你說是,那就是吧。”
說的時候,依然緊扣著她的手走出電梯。
林禾眠稍稍放慢腳步,抬著兩人緊扣的手:“能先松開嗎?”
在律所的范圍呢,她還是想保持一點自己的職業形象,這種親親我我的事,在家里怎么做都不過份,在工作場合還是不要吧?
江逾風抬起另一只,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說道
:“現在離你上班時間還有5分鐘。”
林禾眠莫名其妙:“所以呢?”
“所以這5分鐘還屬于我。”
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