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風摟抱著她,不停地輕拍她的后背,安慰道
:“我知道,我知道。”
“那易木旸是不是....”她還沒說完,江逾風急急打斷了她的話:
“不會,他很安全。”
“他是跟丁置走的,他一直跟丁置在一起,以前就跟丁置去過云南。我怎么那么傻,他那時滿身是傷回來,我就真的以為只是盜獵份子,意外而已。”她喃喃自語,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說什么。
但是心里已經明白,易木旸也兇多吉少了,否則警方不會公布丁置的身份。
藍蕭山不知他們在說什么,只得好心提醒:“江總,要不要帶林律師去休息室休息一下?”看她狀態不對。
“不用了,藍律師抱歉,禾眠今天請假回家。”說著便帶著林禾眠離開了。
把她帶進車內,替她系好安全帶,她低頭在不停地刷手機新聞。
一整篇幅的報道,報道丁置的生平事跡。
18歲上的警校,畢業之初,被分配到三江源地區保護野生動物,因敏銳,能吃苦,加上過硬的身體素質和野外生存能力被緝毒隊看中,故而轉職到緝毒大隊。
為了緝毒事業,與喜歡的女孩分手,一輩子有家不能回,整整16年的緝毒臥底生涯,協助警方破獲過數十起大大小小的案件,為緝毒事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在最后一次的任務中,因為信息誤判,身份暴露,而慘遭毒手,生命永遠定格在了40歲生日的前一天。
林禾眠一邊刷著手機,眼淚一邊不停地流,丁置的追悼會上,除了他的遺像是清楚的,余下參加追悼會的警察,全都是打的馬賽克,要保密身份,不能讓不法之徒盯上。
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向駕駛座的江逾風
:“他怎么會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