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急的?抱著別的女人的時候,不見他著急。
她趴在床上,刷著手機,看了會娛樂八卦,本就喝了酒,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時,感覺身后有人躺下,緊緊抱著她,體溫冰涼,把她給驚醒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傅慎逸。
她掙扎著,要推開他,但是無奈,他從身后摟抱著她,無法動彈。
她渾身都覺得不林服,抱過別的女人,就別來抱她,她惡心。
她使勁咬他環住她的那只胳膊,咬到她的嘴里有血腥味了,他無動于衷,依然是抱著她,把臉埋進她的長發里。
她惡心極了,全身都冰涼透了,被桎梏著掙脫不開。
“雯雯,別跟我鬧。”他的聲音很沙啞似乎疲憊至極。
很好,裝可憐,裝深情,男人出軌后的常規手段,騙騙別人還可以,騙不了她。
“我沒跟你鬧,我考慮很久了,我們離婚。”
大約是她的語氣很冷靜也很堅定,傅慎逸環著她的手臂一僵,然后稍稍松手,打開了床頭燈,順便把她翻個身面對著自己。
距離太緊,沒有他的桎梏,莫淑雯騰地坐起來,坐到床的另一邊。
“你小心摔下去。”傅慎逸看她就坐在床的邊緣,穿著慣常穿的性.感睡衣,上身幾乎只有兩根絲帶吊著,空蕩蕩的,黑色的發絲散落在雪.白的胸前與好看的肩膀上,像個精靈,又像個妖精。就她這樣勾人,他怎么可能有別的想法。
莫淑雯注意到他的目光,又忽然想起那日電話里,女人的聲音,她心很冷,從旁邊椅子上拿了條圍巾披在身上,拒絕與他溝通。
傅慎逸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應該說,他是比江逾風還話少的人,平日在公司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并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就連林禾眠都覺得他過于冷,所以這么久了,說的話加起來大概不超過十句,還是算上剛才那通電話的。
他不善辭,所以每回莫淑雯跟他吵,他便選擇沉默,反正也吵不過,倒不是冷暴力,而是等莫淑雯氣消了,他才慢慢跟她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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