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眠一下沒反應過來她的意思。
她繼續說:“我一個小時的咨詢費是你的兩倍,你現在浪費了我2分鐘40秒的時間。”她看著手中的手表慢悠悠地回答。
旁邊傳來幾聲悶笑聲,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好,我知道了。”林禾眠淡然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不生氣是假的,她工作也有幾年了,從來沒有被人這么針對過,即便之前在宏正律所肖主任的手下時,同事對她也頗多照顧,更別說在孫律師那,她說一不二。
她也不避諱,直接在辦公室里給陸闊打電話,讓他現在來一趟她們律所,反正事情因他而起,他被她當工具人使用也是活該。
陸闊接到她電話,一疊聲回答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馬上過去。你家姓江的,今早一大早就命令我過來負荊請罪。我真是作孽,請你吃個飯,還請出問題來了。”
“呵呵!”林禾眠鄙夷地冷笑,他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他瞎放電,到處招蜂引蝶,何至于給李安娜幻覺,遷怒與她。
陸闊認識她兩口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江逾風一大早就打電話來興師問罪,讓他必須去律所幫他的小嬌妻扳回一城,被擾清夢,他也火大:
“你體諒體諒一個沒有性.生活,清晨才睡得著的單身狗吧,我下午再去行嗎?”
“你活該,不行,現在,立刻,馬上起來去。”
陸闊要氣死了,一臉郁結,認命地起床,繼續說道
:“要替禾眠撐場面,你親自上場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