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這么小,就已隱隱有大將之風了。
以前不解父親一輩子威嚴,怎么獨獨對江逾風寵愛且縱容,如今,他看著對面的林小念,似乎理解了。
程知敏則是帶著林小荷在她的書房里畫畫,小孩沒有功底,但可以啟蒙啟蒙,女孩子如果會琴棋書畫,氣質總是要好一些的。
結果林小荷注意力完全不在畫畫上面,反而被那些五顏六色的顏料吸引了,自己亂畫一氣,程知敏開始還有些生氣,但見林小荷雖是亂畫,但亦有模糊的一個主題,再細看,是四個大人和兩個孩子,人家抽象畫,畫的全家福。
程知敏心里一下就軟了,讓保姆找相框裱起來,要掛在書房。
江逾風與林禾眠落個清閑,躲在房間看江逾風小時候的相冊,林禾眠翻了幾頁就笑了,若不是因為照片的背景有年代感,她會以為是林小念拍的。
則取笑道:
“你當初在機場第一次見林小念,怎么沒認出他來?長這么像。”
江逾風也不甘示弱:“你在機場見到一個陌生的孩子,會想到是自己的孩子?那不是變態嗎?”
林禾眠一想,也是啊,那時候他們多年沒見,他不可能會有這方面的聯想。
江逾風表情黯淡:“況且那時候,我只顧著羨慕易先生了,以為是他的孩子。”
林禾眠聽他提到易木旸,想到那段易木旸陪伴的日子,不由有些酸澀,也有一點想他,不知他現在怎么樣了,是否安全。
她剛才給他手機發了一條春節祝福,很簡單:易木旸,新年快樂!
當然是沒有回應。
她也給富女士還有劉姨打了拜年電話,也順便問起了易木旸的情況,富女士依然是開開心心無憂無慮地回答她,阿旸去集訓在外地過年,似乎對易木旸的現狀一無所知。
江逾風這邊雖通過技術一直在追蹤易木旸的行蹤,但易木旸似乎并不常用電子設備,所以行蹤也是斷斷續續,目前至少沒有壞消息就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