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喝醉,只喝了幾口。”他依然低著頭,用額頭蹭著她的額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懶散地回答,是稍稍有一絲絲的醉,看著她,怎么看都看不夠。
“沒喝醉還這么變態,快點去洗澡睡覺。”她想從吧臺上下來,無奈,腿被他箍住,根本動彈不得。
“酒不醉人人自醉。”從回家看到她那一刻,人就不清醒了,滿腦子都是那些事。
他承認自己最近有些太上頭,大約是小別勝新婚,哦,不,他和她是久別勝新婚,只要單獨跟她在一起,就想不了別的事。
好在林禾眠穿著保守的睡衣睡衣,那么坐著,很安全。
此時真的只想一腳踹開他,否則以后無法直視這個吧臺,偏偏被他雙手抓著雙腳踝動不了。
吧臺上都是水。
“你清理吧臺!”
“嗯。”
“明天把吧臺換了。”
“好。”
她說什么是什么。
第二天清晨醒來,江逾風又人模狗樣到主臥房陪孩子們睡,等他們醒來,假裝陪了他們一夜。
果然,兩個孩子醒來看到旁邊的爸爸,興奮地跳起來纏在他身上,昨晚睡覺沒聽爸爸講睡前故事,他們都好想爸爸了。
“咦,爸爸這里受傷了嗎?”林小荷發現爸爸的喉結上紅紅的,關心地問。
“沒受傷,被蚊子咬的。”
“哦,媽媽之前的脖子上也有,她說是被狗咬的。”
江逾風就笑,想著下回真的要克制,不能再在身上留下痕跡。
林禾眠比往常晚了半個小時起來,到餐廳時,特意繞開那個吧臺,雖然清理得干干凈凈,但還是讓她無法直視,看一眼就臉紅,污染眼睛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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