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枕頭從她臉上拿開,瞬間近距離的四目相對。
她的雙眸濕漉漉的看著他,忽然想起剛才太忘情,
“你剛才沒戴...”后面的字還沒說,他輕低頭又吻了一下
:“以后都不需要!”
林禾眠才想起,那時在法庭上,他出示的手術證據,一時有些發愣,定定看著他。她一這么看著他,江逾風就受不了。
又來???
不僅又來,這次人家還把客房所有燈都打開,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林禾眠用枕頭蒙著臉,他就把枕頭扯開,她蒙住,他扯開,兩人幼稚地較量著,室內的溫度卻不斷地升溫。
后半夜,林小荷找不到媽媽,哇哇大哭,光著腳到臥室外邊的走道上大哭,哭聲隱隱約約傳到隔壁客房,江逾風才消停。
林禾眠累得不想動,真正的骨頭散架,由江逾風出去哄孩子。
林小荷也是迷迷糊糊地大哭,被爸爸抱回房間后,哄了一會兒,又睡得踏實了。
等他回客房時,林禾眠也已睡著了。
第二天上班時,崔姐就發現,咦,江總臉上的痘好像小了不少,看來龍膽瀉肝丸的效果還是不錯的,真敗火。
林禾眠呢,好在是冬天,可以穿著高領的內搭去上班,否則脖頸上的一個又一個紅痕,簡直無法見人。
到了律所的辦公大樓,電梯從負一層上來,她剛進去,卻見藍蕭山在里面,正在跟人語音,對著手機,聲音很大
:“我們分手了,我愛找誰找誰,跟你沒關系。”一大早,臉色就不好。
聽到別人隱私,林禾眠有些尷尬,但已經進了電梯,總不好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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